温言有些惊讶。
狗男人现在不止对她举止亲密,就连这种情话也是张口就来。
怎么跟之前判若两人一样?
他是不是去哪里偷偷进修了?
“怎么了?”见温言不语,冷厉诚轻声问。
“没事的。”温言漂亮的杏眼弯成了月牙儿,“小言以后也会对老公很好的。”
那就好。
冷厉诚轻轻握着温言的小手,他心突然安定下来。
似乎只要她一直待在他身边,他就什么都不怕失去了。
窗外发生的事,冷严政站在二楼窗口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唉,傻子就是傻子!”
郭婉蓉走了过来。
“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呢?”
冷严政冷笑了下:“我是说温言,你刚才是没看到,温儒顾都求上门来了,她理都没理一下。”
郭婉蓉听见这个名字就觉得烦,皱了皱眉。
“别提那个傻子,我一看到她就犯恶心,一想起那天吃饭的事,我这胃里就翻滚不休,不行,真不能想了……”
冷严政也想起了那盘炸得金灿灿的“虫子”,脸色变了一下。
不过他很快调整好表情,讥笑道:“温言这个傻子,都不知道给她父亲温儒顾求个情,温家破产,她这个女儿能有什么好处?”
郭婉蓉翻了个白眼:“你都说了,她是傻子嘛!怎么会懂这些呢?”
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,傻子再活几十年都不会懂。
“嘭嘭嘭!”
这时,楼上传来一阵电钻的声音,十分刺耳。
郭婉蓉的脸一黑。
冷严政也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:“这是在干什么?”
郭婉蓉没好气地说:“你忘了?那傻子跟爸说,要在家里建个什么来着,傻里傻气的话我也没记住,可爸呢,真就拿她的话当圣旨,叫人装修起来了!”
她真是越想越生气。
温言傻透了又如何?
老爷子喜欢她就够了!
只要她一句话,整个冷公馆叮叮当当如同拆家,别人都不敢说一句不是!
郭婉蓉的脸色越发不好看。
她们怎么就被一个傻子骑在了头上?
必须要给这个傻子一个深刻的教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