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难把剑收起来,欣赏的点点头,又靠近白蝶几分,看来是防备着他再有所动作。
“小东西嘛。”他委屈的叫着,可怜兮兮的。
真是副好皮囊,怎的能如此美丽,白蝶每每看到他仿佛下一刻就要陷进去。
“你是不是修习了什么媚术。”她忍不住的问。
连杪尘也是好奇看着他,月遗寒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媚态,这不该是男子所有。
媚术,月遗寒失了神,脑中闪过一些片段。
青楼中女子的讥笑、男人的嘲讽不断的在脑海回放,他被人绑在柱子上,衣着寸缕,忍受着那些变态的欺辱,连最下贱的奴才都不如。
为了活着……
“月遗寒、月遗寒。”
耳畔声声呼唤,他清醒过来,入目看到白蝶忧心的模样,他又瞬间变成了那个嚣张猖狂的长生教主。
“刚才你怎么了,可是出了什么事。”
月遗寒扯着嘴牵强的笑着,“能有何事,小东西是这么关心本教主吗?”
“丫头,我就说你平日里不要太好心,对着小猫小狗关心也就够了。”
一股子酸味扑面而来,某人的醋缸子又翻了。
月遗寒也不是好欺负的,张嘴更加毒辣,“我家小东西就是好心,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照顾。”
火药味充斥在屋内,白蝶暗暗拽着离难的衣服想要偷溜出去。城门失火殃及池鱼,她还是早些回房内就寝的好。
但是偏偏天不遂人愿,她刚走没几步就被月遗寒拉到两人中间。
“小东西,你说你是谁家的。”
白蝶尴尬的笑了笑,小声嘀咕了句,“我当然是我父皇家的。”
两人同时转过头来紧盯着她,眼神仿佛要吃人。
白蝶被他们两个看的不自在,硬着头皮调解道:“两位大哥,天也不早了,不如各自都早点歇着?明早还要去找孔方先生,不要耽误了正事。”
两人互望一眼,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共识,总算是消停了下来。
而在另一边,祥和客栈里此时又来了一个带着斗笠的女子。
几个巫族男子看到她纷纷行礼,低声称她为“圣女使者”,然后恭敬的将人领到大护法的房间。
“幕丫头你今夜就到了。”他虽知道人要过来,但没想到南宫幕来的如此之快。
南宫幕轻声笑着,把斗笠拿开,里面是一副倾国倾城的面孔,神态容貌像极了圣女南宫箫。
她四处踱步走走停停的在屋子内,好像是在嗅什么东西过了不一会她的笑意更浓。
“你将那东西给两人用了。”
大护法点点头,这东西早晚越早用上效果越好,到最后说不定还有有意想不到的好处。
“啧啧,真是对可怜的苦命鸳鸯,这下可真就劫不复了。”南宫幕脸上一片狠毒,那东西可是她亲手调制的,效果怎么样她最清楚。
“好了,不说他们了,你此番前来带来了圣女什么指示。”
南宫幕悄悄的拿出信封,又在屋内共同密谋了好久直到天色将白才缓缓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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