亵裤被拉下,双腿被分开,来人比以往猴急得多,前戏没有多少就直攻城门。
十六疼得闷哼一声。
总算挺进去了,来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,那种舒服到销魂的叹息。
比起之前的猴急,进来后反而延长了抽插的节奏,来人明显在享受被紧紧包裹的感觉。
夜在无度的荒婬中度过。
天亮了,十六睁开布满红丝的双眸,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大声骂了一句──
我操你家祖宗的!
两天后,十六发现各处账房对他的态度改变了,就连总执事也开始正眼看他。
直到晚上才从小四口中得知,老爷处置了一名账房─割了他的舌头,理由是他散播谣言对上司不敬。
这个处置让路家堡人知道,路十六虽然不再上老爷的床,但并不代表老爷就对他不闻不问。君不见连账房副总执事都让他做了,以后这总执事的位子不也是他的?
闲言碎语平息了一些。十六对此没有多余想法,只要工作比以前好做就行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,无名来堡中的次数渐渐增多。相对的,十六看到他的机会也增加了。
冬日很快来临,初雪染白了大地。
从暖和的账房里出来,十六拢着袖子往辰院走去。
每月一次,他要从总执事那里得到老爷一月的花费,然后把它算进帐中。而这笔帐还需要和老爷核实才行。
刚走到辰院外,一只手凭空伸出拦住了他。
十六抬起头,是路一。
路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十六觉得奇怪刚想问一声,就听到院里传来说话的声音。
一大概是不想看到他的丑态吧。谢谢你,大哥。
路一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,转身消失在阴暗处。
院子里是无名公子和老爷。
「名,有件事我一直都想问你。之前你有两次机会可以提醒我,为什么放弃了?如果那时候你跟我说你是无名,也许我早就想起你也说不定。」
是呀,那时候自己也还没有陷得这么深。老爷也不会对他说什么一生买卖的屁话,害得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