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我当年怀以央以尧的时候,那就是吃什么吐什么,连水都没办法喝。”
“爹爹怀的双胎自然是要比寻常人辛苦些。”
爹爹和竹徽相处的好也就省了单以尧不少事,小日子过得悠闲极了,每日里就是吃饭睡觉陪竹徽散步。
不逛花楼不喝花酒,时不时的还能帮单以央算算账,让一家子人都欣慰了不少。
这天清晨,天才蒙蒙亮,太阳还挣扎在云层不想出来,小厮的惊呼声叫起了一片鸡飞狗跳。
“家主!家主不好了!外面来一队衙门的人!”
听见叫喊声时单楼正在洗漱,连忙用毛巾抹了把脸就走了出来,单以央也紧随其后出现。
“吵吵嚷嚷的,怎么回事?”
“回家主话,外面来了一队衙门的人拿着逮捕令的人,说是来捉拿二少的。”
此刻单以尧才姗姗来迟,边走边系腰带,一脸茫然,“怎么了?你们刚是不是喊我了?”
“啪!”
单楼看见她气就不打一处来,抬手就是一巴掌,指着鼻子就骂,指尖都快要戳到她眼睛里了,“孽障!你是不是又背着我们干了什么事?”
“妻主喜怒!息怒啊!”颜氏吓得连忙抱住单楼的胳膊防止她再动手,“以尧快跟你娘解释解释!”
这一巴掌打的来抓人的捕头都觉得牙酸,单以尧面皮子嫩,一巴掌打下来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一个红肿的手印。
捂着被打木的脸单以尧委屈的要死,眼里泪珠不受控制的往下掉,“我也不知道啊!”
她人都没睡醒,还是竹徽把她喊起来的,结果过来就挨了一巴掌,简直冤枉死了!
竹徽在一旁心疼的捧着她的脸碰都不敢碰一下,只是轻轻的吹气带过一丝凉风抚过脸颊。
单以尧鼻头一酸差点没绷住。
也不用单楼解释,带队的捕头就自己带着人进来了,“衙门有令,捉单家老二单以尧归案,若有不从,通通带走!”
“大人稍等!”单以央连忙向前半步从怀里摸出个鼓鼓的荷包笑着塞给那人,“咱绝对不妨碍您办案。”
“就是你看,这抓人总得有个理由吧,不知我这小妹是犯了什么不该犯的事?”
捕头掂了掂手里的荷包神色稍微缓了缓,冲单以央微微颔首,“大少客气,但咱就是个跑腿的,具体什么情况咱也不清楚。”
随后又四处看了看,抬手遮住了嘴压低声音说道:“但好像是上头连夜下的命令,严重的很。”
这个上头肯定指的不是他的直系上司,单以央心都凉了半截,一瞬间连单以尧参与谋反的念头都冒出来了,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。
这可是要诛九族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