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珍儿,你快跟郑公子求求情!”看对方不买她的帐,钱氏忙把何珍拽过来,“你不是与郑公子相熟吗?快替你哥求求情!”
何珍被她抓着手腕,他缩着肩膀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,那些都是他骗家里人的,对方根本就不怎么理会他,怎么求情?
“这位大婶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讲!”郑越风都要被气乐了,怎么就跟他熟了,“你们家哥儿的名字我都没记住,跟他可不熟!”
“怎么就不熟了?你……”钱氏不死心,若是不熟,那她儿子可怎么办?
“娘,行了!”何珍拽住她,他不想听到更让他难堪的话!
“祁越。”何天又开了口,“再怎么说,我们也是何凌的血脉亲人,你也不能太过分了!”
何凌张了张嘴就想说话,被祁越一把搂进怀里的动作给阻了。
无论这家人做了多过分的事儿,他终究是何凌的长辈,门外头还有那么多乡亲看着,不能让他的夫郎落人口实,恶人还是得由他来当,“那何家叔叔觉得,如何才算不过分?”
何天沉吟了良久,道:“见官我看就不必了,这事儿我们私下解决吧!”
“私下解决?”祁越垂眸思索了片刻,便笑道:“倒也不是不行!”
郑越风诧异地看向他,就这么放过他们了?但他看到对方脸上的笑,就没说什么。
“你有什么条件?”何天盯着他问。
祁越唇边的笑意渐浓,“何富今日伤了我夫郎和华哥儿,医治的费用,你总得赔吧?最重要的是,阿凌受了惊吓,直到此时还心有余悸,这安抚之费,你也得赔吧?”
“赔钱?!我儿子也受了伤,我还没找你赔钱呢!”一说要赔钱,钱氏就炸了,她儿子现在躺在这里昏迷不醒,还断了只手,他竟问她要钱?!
“你闭嘴!”何天恼怒地对她一甩袖,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愚妇!他转回头道:“不用理她,你要我们赔多少?”
“不多!”祁越笑道:“五十两足矣。”
“五十两?!”钱氏又叫出声,这小子分明就是有意的!
“祁越!”何天也沉了脸,“五十两是不是有些太多了?你可不能坐地起价!”
“五十两,你应该出得起吧!”祁越笑容不变,侧头对村长道:“村长以为如何?”
村长闻言,思索了一番,祁越当初迎娶何凌给出了五十两聘银,如今过去没多久,他们肯定没怎么动,祁越要这个数,也是有心教训,他们添补一些,也不会怎么样,确实不算过分,他道:“如此甚好!”
村长都这么说,何家人更是哑口无言,谁让他们儿子有错在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