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开。”看着她,他就恶心。
她死缠着不放,昂起头来,泪水滂沱,“楠天,早上浇花的时候,你才说过你对我的爱会是永远的,唯一的,你发誓说过,你永远不会离开我。”
“那你,还是原来的你吗?”
“……”袁艺凡哑口无言。
“呵,你一直都是你,只是我一直没看清。”
“楠天。”
楚楠天没有再理会她,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,将她踢开。
气愤的身影扬长而去,留下袁艺凡捂着肚子缩蜷在茶几前。
好心的陈妈不知如何是好,本是可怜她,上前掺扶。
她却用力挥开陈妈,“走开,不用你可怜,你滚,滚。”
越是被人看见如此狼狈的样子,袁艺凡越觉得不安。
看着陈妈走开后,更加生气,如今是连陈妈这样的保姆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吗?
她气得右臂一挥,将茶几上的杯子摆台扫落在地,玻璃和陶瓷,碎了一大片。
而客厅里,是她悲痛欲绝的哭声。
……
……
这个周末。
云墨难得有空。
刚好,正是乔乔的排,卵,期。
两个人放了吴妈的假,家里彻底没有人再来打扰他们,他们可以更加恣意的享受二人的欢乐时光。
下午五点。
乔小安正坐在沙发里,吃着剥好的榴莲。
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,一直隐忍的云墨,看了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,放下那本外文的经济论书,朝她望来。
“乔乔,时间到了。”
按照乔乔的说法,他不去医院做孕前检查,就必须按照她的怀孕步骤来做。
所以,每天的夫妻生活时间,在下午五点到七点。
刚一到时候,云墨就按捺不住了。
乔小安拿着咬了一半的金黄榴莲肉,笑了笑,“等我吃完,马上。”
他似乎,是等不急了。
帮她把榴莲肉放回盘里。
把她迫到了沙发的角落处,双手撑着沙发靠背,围堵着她。
满眼期许的目光,落在她的脸上。
“阿墨,总得让我洗手吧。”
“……”他低了头,吻在她的指尖上,吸了吸。
“这样就可以不洗了?”她实在是大失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