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眸,雾蒙蒙的看着容毓,眼底写满了绝望。
她好怕……!
好怕自己见不到孩子,好怕自己和唐糖会如自己和父母那样,如慕莲说的那样的话,那她和自己爸妈从来都没见过面呢。
只要想到她和唐糖也可能那样,羽毛的内心就充满了绝望。
擦完药。
容毓去洗手间洗了个手,回来羽毛依旧还在哭,而男人脸上原本冷硬的神色,也稍微缓和了些许。
“慕小羽,你听着,孩子的事儿交给我,我说过我会带来你身边就必定会,除此外,你依靠不了任何人!”
丢下这句话,容毓就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病房门被碰上的那一刻,羽毛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疾风。
容毓的态度如此反常,让她整个人更是慌乱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但到底还是全部忍受了下来。
容毓走后,郁舒就进来,手里还提了一个保温桶。
“还好吗?”女人的声音,很柔,但那份柔,却是被掩盖在公式化下。
羽毛静静的坐在床上,没有回应!
郁舒是来做什么的,她心知肚明,这个时候来,无疑也就是要帮容毓看着她,她怎么会忘记,那个男人是软禁她的呢。
他……竟然软禁她。
他到底还是真能耐啊,竟然软禁了她。
见她不回应,郁舒也不恼火,只听她道:“先生让人给你炖了一些汤,喝点吧,听说你绝食好几天了。”
“郁舒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到底只是对容毓一个人的怨怼,所以她并不想因此而牵扯更多的人进来。
郁舒点点头:“好,那我在外面!?”
将汤放下,郁舒就直接出了房间。
当房间里就剩下于羽毛一个人的时候,她飞速的起身找自己的衣服,她要离开这里,就算容毓答应帮她找女儿,她也要离开。
时间都已经要过去半个月,这让她对容毓的信任几乎降为冰点。
……
而此刻,容家!
封黎现在对羽毛,可谓是心里有了些许怨气,毕竟昨晚的日子很特殊,结果因为博林那边一通电话将容毓给叫走。
“母亲,孩子到底在哪里?”容毓的语气不算好。
这段时间,一直都叫封黎为母亲!
显然,这样的称呼是一种疏离。
封黎本就已经为昨晚的事儿大为恼火,如今容毓还这样称呼她,这无疑是在她心里掀起了一股不平之风。
但面上,依旧是隐忍的慈和,“毓,我已经说过了,孩子的事儿跟我无关。”
哪怕他已经记得了一切,她也依旧不会交出孩子。
没等容毓说话,封黎就继续补充道:“你也该清楚,那个孩子对现在的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。”
“母亲认为意味着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还是你要为了那些冰冷的东西,连自己的亲孙女都不认了?”
“啪!”封黎气怒,手上的茶杯被重重的摔在地上,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。
看向容毓,眼底满是怒意:“你疯了是不是?竟然跟我这样说话?容家对你的教导都忘记了?”
“孩子到底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