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来闹去,渐渐也都有了感情。
他只比陆挽棠大了两岁,但在做兄长这方面可没有半点不妥。
眼下她只用写一封信,自己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。
看着眼前人得意的小模样,江别尘平心静气,眼不见为净。
陆挽棠等着他平复完,才慢慢开口,“不是我不与师兄多说,只是这事涉及太多,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明白。”
话音未落,突然有另一道气息传来。
陆挽棠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外头,一眼就瞥见了那淡紫色的裙摆衣角。
陆锦瑶今日穿的就是这身衣裳。
她果然还是跳进了圈套里。
眼珠一转,陆挽棠突然有了新的主意,将手搭上江别尘的袖口。
江别尘满脸惊恐。
见眼前人笑意莹莹,只觉自己命数将尽,身姿僵硬至极。
“师兄,陪我演一出戏。”
陆挽棠无声开口,眼神在门外停留一瞬。
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江别尘了然,硬着头皮道:“光天化日之下,此举不妥吧?”
“有何不妥?”
陆挽棠眼尾上扬,声音更是妩媚至极。
那根手指顺着江别尘的袖子一路向上,眼见就要触及领口了。
落在屋外的陆锦瑶眼里,就成了苟且之事。
陆锦瑶死死地捂住嘴,迫使自己冷静。
她本来只想过来求鬼医为沈鹤辞问诊,可不承想竟然撞见这个场面。
惊讶之下,陆锦瑶突然就多了一个心思。
萧寒迟再宠陆挽棠又如何?
只要知晓她与旁人私通,就是再大度,应该也会急不可耐地把她扫地出门吧?
陆挽棠啊陆挽棠。
想不到你竟然自寻死路。
陆锦瑶哪里还顾得上要给沈鹤辞问诊的事情,鬼鬼祟祟地离开,到处去打听萧寒迟的下落。
察觉到陆锦瑶的气息消失,陆挽棠干脆利落地收手,不留半点情面。
江别尘莫名委屈,“我就是配合你演戏的工具不成?”
“不然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