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巴掌大的玉砖,重量恐怕达到一公斤,按照现时的a货市场价,恐怕得1o万以上,2oo块就是两千万,而且玉石的价格并不是论斤卖的,成色越好块头越大就越值钱,所以保守估计还得翻上几翻。?接近一个亿的巨款,难怪楚江海都吸了口冷气,他虽然拥有上百亿的身家,但大部分都是不动产,除去维持集团运行的资金,他手上能动用只有数亿罢了。
张去一虽然不大清楚玉价,但也知道必然是笔天文数字,倘若不是急于提升修为,他绝对不会开这个口。先是江盈的无垢灵体,其次是今晚得罪这名命术高手,让他产生了紧迫的危机感。
张去一自打觉醒了灵界记忆以来,可以说一直顺风顺水,根本没有遇到像样的威胁,难免有些麻痹大意,然而今晚遇到这名高手却给他敲响了警钟。毫无疑问,今晚这人实力要比他强,倘若不是托大驱使命符上门寻衅,而是亲自前来,恐怕结局就要改写了。
所以,张去一迫切想要提升实力,至少在那人再次上门寻仇之前,修为要达到炼气二层,这样才能自保。现在唯一提升修炼度的方法便是聚灵阵,在没有法器的情况下,只能用大量的玉石来替代,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向楚江海借钱。
楚江海虽然有些震惊,不过还是立即点头答应道:“行,不过这么大量的采购,恐怕要些时间。”
“嗯,不过越快越好!”张去一眼中闪过一抹赞赏,这么大一笔数字,楚江海竟然眼都不眨就答应,甚至连自己买玉的用途都没问,好吧,这笔人情算是欠下了。
其实,一个亿买张去一一个人情,绝对物所值,楚江海显然也明白这点,这也正是他的精明所在。
第二天一早,天色还没全亮,张去一等人便开车离开翠享村,因为今天是年初八,必须得赶回学校上课。若不是江盈突然病倒,按计划昨晚就已经回到青市。
值得一提的是,当车经过镇上大街时,现那幢凶宅竟然失火了,外墙烧得薰黑,所有窗口都在冒着黑烟,两台消防车还正往屋里喷水,两具用白布蒙着的尸体被抬上了12o救护车。
“啧啧,真惨,都烧炭了,杀猪荣一家算是绝户!”
“可能是杀猪太多的报应吧!”
街上路过的都低声议论纷纷,却没人敢走近围观,这幢宅子实在太晦气了。
楚江海看着眼前的惨象,心中不禁凛然,同时想起张去一昨天说过这幢凶宅呈三角形五行属火,容易招致火灾,没想今天就应验了。
一路无话,回到青市已经早上八点多,张去一、江盈和楚楠三人直接回清中上课。
时光荏苒,转眼便开学两周了,距离高考的日子步步迫近,高三狗们都快被逼疯了,除了做题还是做题,每天各科的试卷就像雪片般飞来,小考大考不断。
张去一已经搬到那座海蕴豪庭的空中花园居住,白天上课晚上修炼,日子忙碌而充实。钱胖子那货跑到张去一的豪宅蹭住了一周,开始的新鲜感一过,觉得还是宿舍的狗窝热闹,于是又搬回了学校宿舍。
周六,难得晚上不用上晚修,下午放学后张去一和钱岱到操场打了一场篮球,正准备去饭堂吃饭便接到楚江海打来的电话。
“小一啊,玉石的事情有眉目的,如果顺利一周内就可以搞定!”楚江海朗笑着说,即使没当面,张去一都能感受到他此刻满面春风的样子,显然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。
确实,自从祖坟风水被修复,楚江海一扫年前的阴霾,不仅撇清了青市国土局长宋洁敏的贪污案,而且新年股市刚开盘就吃了开门红,其中一只重仓股还涨停了,账面浮盈过千万,这钱来得跟倒水似的。
张去一闻言喜道:“太好了,楚叔,真是万分感谢。”
“小一,咱俩的交情谢啥,对了,明天是周日,你应该不用上课吧?正好明天朋友有个玉器的展销会,而且期间还有古玉鉴定和慈善拍卖,到时出席的都是青市的名流,还有明星助阵呢,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参加?”楚江海显然有意带张去一接触上流圈子。
张去一对认识名星富豪不感兴趣,但听闻有古玉鉴定,倒是来了兴趣,说不定运气好碰上一件法器啥的,于是爽快地答应了。
旁边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钱胖子顿时两眼放光,这货最热衷的就是财赚钱,有生之年挤入上流圈子更是他的奋斗目标,所以立即表示也要参加,并且放出狠话,敢不带他就没兄弟做。
张去一只好厚着脸皮问能不能多带一个人参加,楚江海自然有求必应,爽快地答应了。
第二天一早,海蕴豪庭的空中花园别墅。
“哥,good!”钱岱那货双手插着裤兜,迈着八字步从洗手间走了出来。
张去一正吃着早餐,抬头瞄了眼,差点把嘴里的面条从鼻孔喷出来。只见钱岱穿着一套黑色西装,里面配白衬衫,脚上黑皮鞋擦得锃亮,头梳成中分,胶抹得连苍蝇站上去都能打滑,配上那张包子脸,就好像蒸开了口子的大馒头,偏偏这货还戴了一副平光镜,尼玛,能再搞笑点么?
钱胖子自我感觉良好地摆了个pose,嘿笑道:“哥,我这个Look牛逼吗?”
张去一默默地道:“把牛字去掉!”
“靠,你这是赤果果的妒忌,不行,好像还缺点什么!”钱岱左右看了一下,又跑回房间,片刻之后夹着一只黑色的公文包走出来,得意洋洋地道:“这下装备齐了,是不是很有上流社会成功人士的气质?”
张去一眼神怪怪地道:“胖子,你打算去卖保险?”
“妖,卖保险的跟本胖比,对了,哥你咋还穿着校服?那样太失礼了,赶紧去换一套,否则到时别说我认识你!”
张去不禁翻了个白眼,这话不是应该自己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