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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明琅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屋子,他当时只觉得脚下轻飘飘,脑子里面全是:
“女大三抱金砖,那大四岁岂不是要抱两块金砖?”
小小少年虽然年纪不大,可是婆子说的,他听懂了。
其实当时身边并无一人,可不知怎么的,他的脸颊烧得一片通红。
从此以后,薛明琅就默默地喜欢上了金子,被打成四四方方的金砖尤甚。
林暖暖每隔三个月雷打不动月初一封信,虽然不是特地写给薛明琅的,可是每回信笺中总要说上一句:“琅琅弟弟又长高了吧,代暖向明琅弟问好!”
时侯久了,薛明琅也同薛明玉一样,到了时候就会等着林暖暖的信笺。
可是这回却足足晚了好几天了。难道真是如薛明玉所说,是因着薛明睿的缘故?
虽然每次林暖暖写来的信笺,薛明琅看了都有些不高兴。
这个林暖暖,从来都称自己作明琅弟弟,不就是比他早生了四年?
女孩子家长不高,薛明琅总想着,待林暖暖回京时,见到自己长身玉立,吃惊得叫不出弟弟的样子。
就为了这,薛明琅可没有少习武蹲马步,当然他也早早的就习字念书了,毕竟,家里曾今住过一个出口成章的小才女,薛明琅想着怎么也不能让她给比下去。
这好不容易自己的字,先生说写得可以见人了,林暖暖却没有来信,不得不说,薛明琅的心内还是很沮丧的。
“长姐,到底是不是因着哥哥的缘故,暖暖此番书信也无了?”
薛明琅眼看着薛明玉不吭声,忙又问道。
“嗯,不是!”
薛明玉有些着急,也不想跟幼弟多说,只是点了点头。复又摇头。
薛明琅,在这一点头,一摇头中,倒是悟出了点儿道道,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薛明玉,冷冷地说道:“定是哥哥冷落了暖暖,暖暖生气了!”
薛明琅一直是个好脾气的,薛明玉还从未见过他发脾气的样子。
如今听他如此说,不由诧异地看着薛明琅,就见自家幼弟,眉头紧锁,一副冷冷地面孔,目中含冰,倒是跟长兄像了个八九成。
“你还小,知道什么?”
薛明玉虽也对薛明睿这一段做的事情腹诽,可终究心疼自己长兄:
“怎么说哥哥跟那个薛宝琳走得近?分明就是那人见天的盯着哥哥!”
薛明玉说着,还点了点薛明琅的鼻子,取笑道:
“你不过是个小孩子,懂什么?”
薛明琅忙将头转了过来,恨恨地敛目说道:“早就跟你说过,不要碰我的头脸!”
“我就是要碰怎么了,小小年纪倒是跟暖暖小时学得一般老成。”
薛明琅原本还想说什么,如今听薛明玉拿林暖暖比他,小脸一红,忙闭上了嘴巴,只是盯着薛明玉。
薛明玉想了想,才又说道:
“不是跟你说过多少回了,不要叫暖暖,暖暖也是你叫的,要叫姐姐!”
薛明琅也不理会她,转身就去了姜青媛处,躬身行礼道:
“母妃,我去看看长兄到了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