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失火被烧死的吗?”张大经小声地说道。
“哼!我看就是高峻山派人去干的。”林铭球两眼放光地盯着张大经,“你就没有发现他们一点蛛丝马迹?”
“没有。”
林铭球奸笑道:“我就不能让他们的如意算盘得逞!张监军,让你临时兼任谷城知县可好?”
张大经一惊,急忙推辞:“下官现在是高峻山的监军,分不得身。”
“你认为派谁去任这个临时知县为好?”林铭球也不想勉强,他询问张大经。
“还请林大人定夺!”
林铭球皱了皱眉,思忖道:“你还是做好你的监军,知县的人选我还是另行考虑。”
“多谢林大人体恤下官!”
林铭球一肚子的怨言:“谷城没有知县,税赋收不上来,高峻山以筹措军饷不足为名,派出部队向乡绅富户征收粮饷,又在沿河要道,向过往商贾强征商税,如此下去,这谷城便成了他高峻山的谷城了。”
“林大人有何高见?”
林铭球端起茶杯,揭开杯盖,吹了吹浮在面上的茶叶,喝了一小口:“我这里有一支云南骑兵,将领叫龙在田,不如把他们派驻谷城,一来可以牵制高峻山,二来可以保护即将上任的知县。”
“可靠吗?”张大经小心地问。
“总比高峻山强!”林铭球愤愤道,“我可不信这个高峻山是真心受抚,阮之钿的事就很能说明问题,虽然他是死于失火,我怀疑放火之人便是高峻山派去的。”
“有证据吗?”张大经问。
林铭球叹息道:“就是苦于没有证据。”
张大经道:“没有证据就不能胡乱猜疑人家,万一他是真心受抚呢?岂不冤枉了人家?”
“你放心吧,总有一天我要抓住高峻山的把柄,揭穿他虚伪的嘴脸。”林铭球又嘱咐张大经,“张监军,你回谷城之后给我好好看住高峻山,他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你马上来向我报告,如果你走不开可以派你的家奴前来,只要说是你张大经派来的人,我一定召见。还有就是你要协助龙在田顺利进驻谷城。我会呈一个奏折给皇上,要他尽快派知县来谷城。”
张大经道:“下官遵令!如果没有其他事情,下官就此告退,我出来久了恐高峻山生疑。”
林铭球道:“我就不留你了,天色还早,你尽快起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