敞开的大门外,穿着丝服的有根,面『露』疑『惑』。
他敛去了透出身体的金『色』光焰,大步迈过了半尺高的门槛。
有根跨进了尖顶阁楼,走向了白玉狮座。
看着进入殿厅渐向自己走来的有根,端坐在狮座上刘恒微愣。本已无表情的脸上,立刻闪过了一抹喜『色』。
“域内已无修者,流民驻兵皆不足虑。”
“我们不是议过。对这些流民应该用势压。非以力『逼』。”
“究竟何事,竟来不及等我回来,就让你改变了主意。”
有根走到其内燃火的铜锅前,停下了脚步。
他满脸疑虑,朝刘恒抱起双拳。
“你我还未商议,何事如此紧急?”
“呵。”
闻言。刘恒轻笑出声。
他从白玉狮座上起身,沿着台梯快速朝下走去。
他穿过了相对而立,单膝跪地的四人之间,走到了殿厅中央。
他和有根,隔着铜锅相对而立。
“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刘恒面『露』笑容。长松了口气。
“你不在的这些日子,草云域内的许多流民。已经被我们用粮草所招纳。”
“那些残留的驻兵中,许多依旧驻寨的势力,都收到了我军的信使。”
“可惜。”
刘恒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,不再言语。
看着突然沉默下去的刘恒,有根深深的蹙起了眉头。
他沉思了片刻。
“是他们吗?”
闻言,刘恒点了点头。
原来如此。
有根扯起嘴角,狞笑了起来。
“他们做了什么?”
“他们什么都没做。”
刘恒绕过了巨大的铜锅,走到了有根的身前。
他朝有根摇了摇头,俊秀的脸庞上,装满了无奈与苦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