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她一手撑着脑袋看他,“你现在知道什么了?”
眨眼间的功夫,衣襟已经散开,那人的手掌覆上她的柔软,热的发烫。
陈云诺看见他喉结微动,薄唇一张一合,“我做给你看。”
果然没有再说话,薄唇轻轻落在她的锁骨上,辗转撕咬着,缓缓再往下。
撩拨得她情动,凤眸微微泛了红。
这人某些方面无师自通的令人咂舌。
“唔……顾诀,你……你的身子还没大好……”
陈云诺的话渐渐凌乱了,连自己都听不清究竟说的什么。
那些情意缠绵进了骨子里,她渐渐失了心神,扭着腰肢迎合,却不忘笑说一句,“小哥哥,你这闷劲可太骚了……”
顾诀没应声,只用更猛烈的动作,让身上的人儿知道他的思念与欢喜。
离了那么多日。
她也很想顾诀,很想很想。
外间风雨更甚,这一处如鱼得水,且尽欢愉。
……
到底顾及着她的身子,顾诀这次没折腾她一整夜。
两人相拥而眠,安安稳稳的到了天亮。
雨已经停了,陈云诺揉揉眼睛,半睁着凤眸看着身侧人还在,微笑着唤了声,“顾诀。”
这种一觉醒来,心心念念的人还在身边的感觉,着实甚妙。
那人伸手拢了拢她散乱的青丝发,薄唇轻勾着。
忽听她轻声问道:“你怎么样啊?”
顾诀顿了顿,片刻之后眸色沉沉的问她:“什么?”
昨儿晚上,她说什么来着。
“我们两个身子都不行,且悠着些吧……”
然后顾诀很是诚恳的证明一下他身体挺好,她是哭着求、哭着说自己“不行了”的。
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,她自然也没什么可以。
这大早上的睡懵了,脱口而出就问顾诀那么一句,大有晨起再战一场的意思。
她哪敢,骨架都快散了。
把床头的衣衫丢给顾诀,一边道:“这几天我要养身子,回飞华阁住!”
顾诀挑眉看了她一眼,也没说别的,慢斯条理的开始穿衣。
两人都不喜欢事后让别人伺候,这内室嘛,还是自己两个人待着比较好。
打开门,便各自开始忙碌起来。
外间众人不约而同的打量过来,颇有一种说不清的局促感。
她不用想,也知道是昨天晚上……胡闹的过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