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院子里住的,是在闹市上出摊的“商人”。
也就是他手底下的人。
“王爷?”
听见声音的探子们迅速拿了武器出来,见是邢墨珩才收起了家伙。
邢墨珩点点头,直接走进屋子,道,“现在,用咱们的暗线,马上联系展律则,就说本王与他有事相商。”
“太子?”
邢墨珩点点头,“去吧。”
侍卫离开,邢墨珩叹口气,盘算起来。
宫中,展律婳的寝宫。
听寒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,知道完全安静了下去,才敢站起来。
她偷偷打开窗户,看那两个守门的侍女,果然也已经离开了。
听寒松口气,不再犹豫,吃力的从窗户爬出去。
整个院子静悄悄的,果然,展律婳今日不在宫中。
听寒小心的往一个屋子走过去。
她知道展律婳的脾性,连带着那个玫瑰鞭子,都放在她院子中的一个小库房中。
多亏了那些人认定了她不会出来,所以没有多加防备。
也多亏了展律婳,今日去了别处作样子。
这是她唯一能够悔过的机会了,听寒咬着牙,忍着痛,偷偷进了小库房。
一进门,便看到正对着的地方,放着一个十分精致的盒子,这是新增加的东西。
听寒凑上前去,丝毫不犹豫的将盒子打开。里面的帕子,果然还是穆云杳的那个。
听寒伸手想要将东西拿出来,一时间有有些犹豫。这么简单就成功了,难道是展律婳的计策?
但很快,听寒就放下心来。
展律婳的性格她知道,十分狂妄自大,怕是当真以为没有人能将这东西偷走。
听寒将东西藏到怀中,带着一身的伤痛,往邢墨珩的院子去了。
大门紧锁,听寒只得跳了进去。
这一动弹,又牵动了一身的伤,流出血来。
听寒咬着牙,只往穆云杳的房间走。
没人,为何竟是没人?
听寒看着空荡荡的屋子,心中一沉。
难道,穆云杳已经上了当,被展律婳骗去了国库。
听寒用力的摇头。
正是心灰意冷之际,邢墨珩的房中却突然传出了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