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月事带是用厚厚的棉布条一针一线缝出来的,边上有两根棉布带子能绑在腿根上,根本不算牢靠,齐蓁平时就得小心着,生怕月事带会掉下来,此时此刻这么折腾一通,月事带来回一窜,再加上她今个儿来的量又多,霎时间一股热意就在身下弥散开了。
薄薄的一层布料沾了血,血迹缓缓渗出来,凝成了一朵一朵的红梅。
而且因布料打湿了的缘故,紧紧贴在身上,将那圆润的形状都给勾勒出来了,看着就让人恨不得捏上一把。
齐蓁自然也感觉到了,满脸涨红,直接将脑袋埋在枕头里装死,根本动都不想动一下,只觉得脑袋都要冒烟了,这么羞耻的事情都被廉肃看见了,她哪里还有脸再见他?
女人的月事对于男人而言是秽物,寻常男人都这么认为,但廉肃却不嫌弃,只要是齐蓁身上的,他都觉得好,此时此刻甚至认为薄薄灯笼裤上的一朵一朵的红梅开的挺好看的。
不过廉肃也清楚齐蓁脸皮薄,知道自己再闹下去这个女人可能会翻脸,就安安心心目不斜视的揉着淡黄色的药粉,感受到掌下柔腻嫩滑的触感,他浑身发热,眼神幽深,等到金疮药全都涂进去了,廉肃这才收了手,额头上已经见了汗。
这汗自然不是累出来的,而是憋出来的。
见女人仍埋着头一动不动,廉肃暗自发笑,理都没理齐蓁,伸手将身上的衣裳都给解开了。
听到衣料摩擦的动静,齐蓁也顾不得害羞了,扭头一看,廉肃这厮脱衣服也脱得太快了,这才几个呼吸的功夫,他就光着膀子,露出精壮的小麦色的胸膛来。
以前廉肃没去玉门关的时候,就是个白面书生,齐蓁见过他身上的细皮嫩肉,只觉得这人根本不比她黑,摸起来甚至比她还要细滑几分,现在晒了这么长日子,皮肤也晒得发黄了,齐蓁心里窃喜,眼神得意极了。
廉肃不知道女人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,等到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亵裤时,男人一个翻身直接上了床,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头,无视齐蓁好像挠痒痒一样的挣扎。
“快滚!”
齐蓁抓起枕头就往廉肃脑袋上砸,不过软和和的鹅毛枕头根本伤不了这个男人,砸在身上只会发出闷闷的声音,根本不疼。
要是搁在平时廉肃也就忍了,但只要想到面前的女人竟然背着他去偷偷私会别的男人,还一心一意的将赵恒当成自己未来夫君的人选来考虑,廉肃虎目喷火,一把将鹅毛枕头给夺了下来,翻身把齐蓁压倒在身下,女人上身只穿了薄薄的兜儿,这一层根本没有半点儿作用,只看到那雪白的膀子,就能激起男人心里头的火气。
更何况闹了这么一场,齐蓁有些激动,竟然将薄薄布料顶起两个尖儿,廉肃看的眼馋,低头直接吃了一口,吓得女人惊叫一声,眼眶更红了,双眼半睁半闭的,两手死死攥紧床单,一时间竟然忘了挣扎。
齐蓁缓过神来,看着她身上的脑袋,又气又疼。
女人来小日子的时候,胸口那两团本就涨的很,刚才齐蓁轻轻的捂着都疼,现在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折腾着,怎么会不难受?
“廉肃!”
豆大的泪珠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,齐蓁哭的更凶,眼泪滴在廉肃脸上,男人伸手一摸脸,一时间有些愣住了。
抬头看着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怜兮兮的那副样子,廉肃即使心里头再气,此刻也有些心软了。
他两手紧紧握拳,一把将齐蓁抱在怀里,声音沙哑道:
“你乖乖听话,我不碰你了。”
他想碰根本碰不了!
齐蓁恨得用手拧着廉肃的胸口,但这人却好像用铁水浇灌出来的人似的,一身铜皮铁骨,筋肉硬实,齐蓁还没有把廉肃给掐疼,自己的手先累的发酸。
深吸一口气,齐蓁知道自己根本挣脱不开廉肃的钳制,就老老实实的躺下了,见女人这么识趣,廉肃轻轻亲了亲柔软嫩滑的小脸儿,才道:
“睡吧。”
听了这话,齐蓁不情不愿的闭上眼睛,男人的大掌真的没有老实,竟然放在她小腹上,顿时一股热烫的感觉隔着薄薄的衣料传到皮肤上,让齐蓁舒服的低叹一声。
齐蓁一开始还有些警惕,生怕廉肃趁着她睡着动手动脚,但谁知道她这一觉睡得可香,等到次日天都亮了,齐蓁还赖在床上没起来。
孙氏站在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:“老板娘,您起了吗?”
齐蓁被她吵醒了,伸手捂着红唇打了个呵欠,睡眼惺忪的在床上滚了一圈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