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得近了,齐蓁还没来得及开口,竟然在男人身上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桂花香。
齐蓁瞳仁一缩,因为常年做脂粉的原因,齐蓁的鼻子比普通人要灵敏不少,对女子身上的香气更加敏感,现在一闻到这股桂花香气,她心里便清楚,廉肃肯定是去见了别的女人,否则身上为何会沾上这股味道?她已经有好几年没用过桂花的香露香膏了!
女人恨得咬牙,嘴角却勾起一丝笑,走到男人身边伸手将廉肃的外袍给脱了下来,装作漫不经心的问:
“大人今日去哪里了?北镇抚司难不成夜里还要当值?”
廉肃感受到环着他腰的小手,心中一荡,刚想伸手摸一摸女人的小脸儿,却想到之前的场景,脸上笑意一收,不着痕迹的将手背到身后去,冲着齐蓁道: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说完,男人也没看到女人难看的脸色,昂首阔步的就去了屏风后头,木桶中本就有些凉水,廉肃也不是齐蓁那种娇滴滴的女人,自然不必用热水调了水温,加了牛乳花油后,仔仔细细的洗上几遍,他只要用胰子把身上的汗味儿洗干净就妥了。
屏风后传来哗哗的水声,齐蓁看着影影绰绰的人影,俏脸冷若冰霜,只可惜廉肃现在还没发现小媳妇的不妥之处,只以为是因为自己回家晚了,才会惹恼了娇妻,好好哄哄女人也就妥了。
男人洗澡很快,不到一刻钟功夫就光着膀子,下身只穿了一条亵裤,走到了床边。
齐蓁眼见着廉肃一步步挨到床头,暗自冷笑不已,明明在外头已经有了美人儿相伴,陪着人家一直熬到了子时,再过几个时辰天都亮了,他怎么不干脆陪人家一整晚呢?非要半夜里回来,把她当成什么?
廉肃不知道女人心里憋着火,吹熄烛火就上了床,长臂一伸,熟门熟路的就将娇娇软软的小人儿搂在怀里,大掌刚捉住其中一只饱满的兔儿,就听到女人开口道:
“我今个儿身子还有些不舒服,你别弄了。”
听到这话,廉肃明显有些不信,毕竟之前大夫都说过了,齐蓁根本没什么大碍,只要喝上几天药就能恢复,最近这几日自己都没碰过她,怎么突然不舒服了,不是装的吧?
心里这么一想,廉肃面色不由变得有些阴沉,翻身压在女人身上,急吼吼的去啃着红软娇嫩的小嘴儿,把女人的声音全都给吞进肚里。
齐蓁一想到身上的男人指不定刚才和哪个女子鬼混,就委屈的直掉眼泪,明明之前是这个男人上赶着非要将她娶过门来的,怎么现在人到手了,他倒好,吃了两个月吃腻歪了,也就没那么稀罕,现在上赶着打野食儿,真是不要脸!
越想齐蓁就越气,偏她人小力气也小,怎么推都推不开精。虫上脑的男人,再加上两人之间做过不知多少次亲密事儿了,廉肃早就对齐蓁的身体十分熟悉,面对女人的挣动,也只以为齐蓁在害羞罢了,将女人细白纤细的两条腿分开,架在肩头,按着画册中另外一套姿势,大开大合的动了起来。
齐蓁气的狠了,却没有任何办法,只能默默的忍了此事,反正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孩子,等到肚子里怀了孩子之后,她就搬到玉颜坊里,与这畜生各过各的,省的相看两生厌。
男人情到深处,薄唇轻轻亲了亲女人的小脸儿,却没想到亲到一片水渍。
廉肃愣住,身下的动作不由减缓了几分,强压住体内奔涌的热浪,额头上涌出难耐的汗珠儿,落在女人脸上,沙哑着嗓子问:
“蓁蓁,我弄疼你了?别哭。”
说着,廉肃的动作还真停了,此时此刻他真以为齐蓁的身体不舒服,赶忙将温软紧致之所的物件儿给移了出来。
也亏得廉肃自制力极强,能守住精。关,在关键时刻退出来,要是换了别人,别说是女人只掉几滴金豆子,就算是真受伤了,男人恐怕都不会在这种紧要关头及时停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