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姚:“都他妈是教育和社会风气害的,生活好了,意识形态没培养号,社会也骄奢淫逸了。”
张上:“您可别愤世嫉俗,在咱国家舔盘子,真得少活五十年。”
老姚:“现在的学校也是废物,一天天就知道让背课文,有屁用,我不打算让我小孙子上学了。”
“不上学?”张上瞪眼,“不受教育,你让他干什么去?”
“给老子植树,养牲口,种地去,等我快死的时候给他承包八千亩地,学美利坚人的种地模式,搞他娘个大农场,先把我老姚的农民习气保持住再说。”
“……”你有屁的农民习气,煤老板里头最能装,最能斗富的就属你老姚。
成天自己开个破普桑,后头跟上劳斯莱斯幻影,逮着势利眼就装逼……
张上经常有冲动,该派个人跟着老姚专门拍他,都不用演,自带BUG。
什么豪车约会拜金女,煤老板装逼打脸,天然演绎,绝不摆拍。
胡吹瞎侃了一会儿,张上讲正事,摇了摇手里的纯金邀请函说:“我现在不是煤圈里的人了,给我送这个干吗?”
“现在哪还有煤圈的说法?”
老姚苦笑了一声说:“手里有煤矿的都没几个了,这可能是最后一届煤道大会,再过三五年,咱也是被历史淘汰的群体,煤老板这仨字说出去磕碜。”
“我不会参加。”张上想了想,把金帖子放桌上说。
“怕见着你丈人?”老姚一脸贱笑。
“……”丈个毛线,张同学不爽,“我早跟朱曦分手了,认识他朱新宁是个求。”
“你有种。”老姚竖起大拇指,“不过我听说朱黑金在北边大国结交了叶利钦家族的外孙,比朱曦大两岁,人挺俊,一表人才,跟你有一拼,说不准朱曦得为国牺牲,帮咱国家搞好和北边的关系。”
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咱俩不是投资过长生不死药吗,我和叶利钦家族的人有联系,私下打听到的。”
“马勒戈壁。”张同学用力一拳捣在桌上,将碗碟震得“叮”响,忍不住骂了一句。
分手才俩月,要说彼此没感情了,纯粹扯淡。
如果不是心里还惦记着朱姑娘,张同学早开后宫了,早把柳琴按倒了,哪像现在憋得这么痛苦。
“怎么地,这就不行了啊?”老姚挤眉弄眼,“你再杠啊,大家族的人你又不是没见过,叶利钦家的人能娶十几房姨太太,你家朱曦过去,听说毛子鸟大,能力强……”
嘣。
桌面猛得一响,跟地震似的,碟里汤水飞溅,酒瓶啪一下砸地上,碎成玻璃片。
张上脸色阴沉如墨,当场吓得老姚不敢讲话了,清楚自己失言,赶紧照自己嘴上用力扇了两巴掌……
谄笑说:“你别急啊,兄弟这不就是说着玩的么。”
“帖子你收了吧,大会我不去。”
“那哪成啊,你丈人亲自找我,让我请你去,谁让咱俩关系好来着。”顿了顿,小心翼翼地说:“你要不去,让朱曦怎么办?”
“再说吧。”
“唉……”姚恩均叹了一声,妈的豪门恩怨真难解。
只得继续磨嘴皮,其实他不光为朱新宁,也为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