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至,你别说了。”
再说也不会有心疼她男人。能护他疼他的也只有她而已呵,不知怎么的,时初雪这会儿自然浮现出小时候原身的一些情形。
“娘,我把活做完了。”
“做完了不是应该的吗,你还跟我面前凑啥凑,晦气星,看着就厌恶。”
“娘,妹妹被人打了。”
“妹妹被人打了,你当姐姐的不晓得维护,扫帚星哦,怎么就有你这样一个倒霉蛋搁家里啊。”
“娘,我保护了妹妹,只是他们人太多,所以我也被打了,娘你看,我伤的比妹妹还严重。”
“滚,你这一点点伤算啥,清莲才让人心疼哟,一张小脸都青了,你保护妹妹不当,流血也是活该的,这两天不准吃饭。”
“娘,我也想吃荷包蛋。”
“扫帚星你还想吃,吃,吃,我吃死你,清莲,把针拿来,她好吃就把嘴巴给她缝起来。”
“娘,我痛,我难受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,我做错了什么……”
多少个发烧难受的日子,她一声一声的嘶声痛问,得到的只是一个冰冷的背影。
伤害的多了,还以为不会再被这些事情所伤。可是,等到事情发生时,还是会发现自己其实仍然在乎的。
“寒至……” “媳妇,我累了,前面的二十多年,我一直在问自己,要怎么才能让她开心,让她在乎我。现在,我不会,绝对不会,她于我,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一样的存在。而我能做的,也只是一点点仅存的义务而
已。”
男人喝的太多,喃喃着,拉着她手蹭了几下,找了个好位置,就咕噜着搂着她,“睡觉啊,媳妇,你不要再去外面了,以后外面的活儿,我去做。你不能离开我,离开我,我怎么活……” 只是一句简单的我怎么活,却让时初雪的眼泪啪嚓啪嚓的往下掉。俩个人的感情,不是一开始就会深厚起来的。而是在不断的磨炼中,慢慢融合在一起。孤单怜惜,再交融,原来,夫妻,不仅仅是晚
上身与心的床伴,更多的,则是心灵上的共鸣,爱抚。缺一,不可!
搂紧怀里脆弱的男人,时初雪轻轻戳着他脸,还有嘴,软软的,戳着还挺舒服的。难怪这男人总是有事无事的爱玩儿她的嘴啊脸,还有小手之类的。
“寒至,不管怎么样,你还有我,我也个有你,这样挺好的,不是么。”
隔壁,夏长文从头到尾都听完了夏寒至的叨叨,他抽着烟,紧皱的眉在烟雾中拧成了疙瘩。
才洗完澡出来的刘氏一瞅他把屋里抽的全是烟,气的破口大骂,“你没事儿搁这屋里抽啥抽,抽不死你个老不死的。”
“咳,你这人,说话也不捡点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