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年来画道院考核,最紧张最刺激的一次,还是十几年前一个名不经传的丙等画院。
通过在考核上的超常发挥,直接从丙等跨入乙等,碾压同阶高手。
这次更离谱。
身为末等画院,这是受了什么刺激,竟要扶摇直上九万里?
还让不让其他人活了!
考核场上的学子已经感受到了几乎化为实质的压力。
很怕不经意间重巍学子会再次站起来。
逢出,必是甲等成绩!
庄大年沉吟落笔,长长松了一口气,接着站起身。
待他起身才意识到,其他同院的师兄弟早就交了卷,就剩他一人了。
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。
哪怕他是重巍最后一名交卷的,看着同门如此争气,庄大年觉得豪气顿生。
即便他是最后一名交卷的,这又怎样?
既不能成为第一个甲等成绩,那就拿下重巍的最后一个甲等!
观战席上。
随着庄大年起身,议论声愈演愈烈。
“看呐,重巍最后一位学子站起来了,他是要交卷吗?”
“想想也知道啊,就是不知,这最后一位到底能不能拿下第十胜。”
“反正我现在是麻木了,哪怕重巍一鼓作气冲入乙等,我都不觉得有什么好惊讶了。”
“啊,我也有这种感觉。这一届,重巍俨然成了其中最大的黑马,它到底能跑多快,能跑多远,谁知道呢。”
“庄大年要是拿下十胜,那么重巍就有资格跻身乙等考核了。”
“哎,别说了,听得我心脏疼。”
“唔……”
“你们看,这会观战的人是不是越来越多了?”
“噫?你不说我还没发现,起先岭南画院能来我就觉得够惊奇了,这会儿青龙画院的人也来了!”
“是大漠风沙屠青龙的那个青龙画院吗?”
“那当然!”
“除了他,整个大炎谁敢给自家画院起名青龙画院?”
“放眼大炎,唯一有资格这样做的,唯有大家之一的大漠风沙屠青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