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室很潮湿,绑着林楚楚的那些民工并没有把她的眼睛蒙住,而是把他捆绑在一个角落的柱子上。 在这个偏僻的地下室里,他们丝毫不担心这个光。裸着的女人会逃出去。仅仅两三天,他们就已经发现了这个女人要脸不说,在某种程度上,还能因为一些东西,低贱得比外面发廊里的洗头妹都不如
。 除了手腕和脚踝的麻绳,林楚楚全身上下都没有多余的布料,她都不知道在地下室呆了多久,这里暗无天日,连日子都变得难熬,有时候身边还会看到有老鼠或者蟑螂经过,吱吱渣渣的声音,爪子抓
在水泥地板的摩擦声,都在一点一点的消磨着林楚楚的意志。 一开始,老鼠看到林楚楚这个多余的房客的时候还会有些害怕,但慢慢的,他们发现林楚楚并不能拿他们怎么样,而且浑身上下都动不了,比人人喊打的它们更不能享受自由。对于人类,老鼠总会抱有莫名的敌意。而如今看到,不能有更多动作的林楚楚的时候,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,甚至爬上了林楚楚的肩膀!肆无忌惮地在女孩子光洁而白皙的肌肤上,啃咬着她的肩膀,磨着自己长得很快的牙齿和
尖锐的爪子。
血腥的味道蔓延,沾了血的老鼠比一般的老鼠,可是凶狠太多。每每它们过来的时候,林楚楚想要躲避,可活动范围有限,几乎每一次,老鼠都能在林楚楚身上得到些好处。
那几个把林楚楚捆绑过来的男人,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这,有时候不止晚上,想做那事儿的时候也会过来。 林楚楚分不清白天和黑夜,可是,却越来越绝望,那几个男人有看过她du瘾发作的样子,几个没胆子在社会底层混着日子的民工们第一次会害怕,等到了第二次的时候,也不知道去哪里找来一些杂质
超多的白色粉末。几个男人围成了一个圈,站在林楚楚的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像看妓女一样。
“想要吗?”带头的男人晃了晃手上的那一小包东西。
林楚楚点点头,觉得曾经横肉满脸的民工,如今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。她祈求又渴望的看着那个男人手上的东西,没有失去过,就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好。
“想要吗回答我。”男人的耐性不太好,今天他被包工头搞了一轮,本来就满肚子怨气,来林楚楚这儿,也是泄火的劲儿。
“想。”林楚楚的声音不大,这几天在地下室被折腾得没有力气说再多一句话。 一开始她觉得这些民工,哪里有资格碰她,光是想想那些搬过砖头抬过水泥的手,碰到她高贵的身体,她就觉得恶心反胃。但是慢慢的,她也发现了这些民工的好,他们一身蛮劲儿,浑身都是力气,
比起她曾经交往过的那些公子哥儿,更能满足她,女人一旦被男人征服就会莫名的带上一些情绪,如今的林楚楚也是这样,她既看不起他们,又享受着他们带给她的愉悦。
反正被一个人上,还是被许多人上,对林楚楚来说,都不过是张开大腿的事情。
“想要什么?我们还是它。”男人扬着手上的那包小东西,见它完全俘获了这个女人的眼光,就不由得猥琐的笑笑,手不自觉的就放在了下面的那块地儿,胡乱地抓了把。 “老大,我想的都疼了,什么时候上啊。”站在那个带头男人旁边的小喽罗,忍不住舔了舔嘴唇。一双色眯眯的眼睛落在了林楚楚的身上,他往常都是找红灯区那些几十块一次的快餐女人,那些女人几十块一次,自然长得也是几十块的质量,三十岁四十岁还要小心他们身上有什么病,套套会不会破。往常他都直接关灯只顾着自己埋头苦干,给了钱自己爽着了就行,这一次还是第一次,有机会碰到这样
好看的姑娘。 昨天听他们说捡着了一个漂亮姑娘,可以任上的时候,他还不相信。哪家漂亮姑娘会跟着他们这些没钱又没用的男人,他自己女朋友都跟着野男人跑了!但是亲眼为证,他看到了之后,就相信了。尽
管林楚楚被捆绑着,那是没听到人家姑娘刚才说想要吗。
女人想要,那他们自然要满足不是?
“这么猴急干什么机会多的是!”带头的男人鄙视地看了身旁的民工一眼。
“伺候我们伺候的好好的,等我们爽了,这包就给你。”
男人见林楚楚有些犹豫,啧了一声,“不愿意吗?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“要怎么伺候你?”对于这几个男人,这几天的手段,林楚楚有些害怕。
要不怎么说,越是没用的男人,玩得越狠越浪。
“伺候我们弄出来,舔干净地板,就成。”男人微微俯下身,掐住林楚楚的嘴,发狠用了力。
林楚楚猛的被掐住,一时没注意含着嘴里打算润润喉的唾沫被弄了出来,一滩透明的粘。稠的口水脏了男人的手,被他看到了一巴掌就甩给了林楚楚。
“他妈你这女表子给我耍心机是不是?”
“不是。”
林楚楚被一巴掌呼在了地上,左耳嗡嗡的响着,却还是艰难的回应了男人的话。
“那好,那你现在给我舔干净。”男人居高临下的发号施令。 在林楚楚像条狗一样,跪着舔这个男人的手的时候,站在他后边的小喽啰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,惊讶得都不知道要说什么,张开嘴就是一个洞。他扯了扯那个享受着被林楚楚伺候的男人的衣服,用力
地扯了好几下。
男人恼怒了,大吼,“你急什么急!我爽完了,自然到你。” “不是,哥,这个女人是通缉犯!”小喽啰平时没事做,唯一的乐趣就是在家上网打游戏,还有的就是出租屋那一台公用的电视机,昨晚他本来在打着王者,死的时候刚好电视上放了通缉犯的广告,原
本他也没有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,毕竟电视上那个光鲜亮丽的林家小姐,可和眼前这个像条狗一样的女人,差的远了。 只是刚才这个女人帮他哥舔的时候,侧脸让他找到了诡异的熟悉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