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大爷拍了拍我的肩膀,用无声来安慰我,就连山这家伙也有模有样的拍着我肩膀,摇摇头离开。
世间事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,一切都败给了这个残酷的现实,什么感情,在物质面前都要退缩,最终屈蹲于自己的良心之下。
我不知道该不该去参加三花的婚礼,心想算了,等到时候再说吧,于是跟着葛大爷,在他的带领下,我们三坐上一辆火车,远离了三门镇。
一路上,葛大爷都没说要去哪里,只说带我们去长江转一转,看一看风景,其实我也隐约猜到了他心中的一点想法,只是没点破罢了。
一天以后,我们三来到了长江边上一处小镇子里头,葛大爷租了两间旅馆,让我们先休息一下,晚上带我们去见个人。
我和山只好在镇子上转悠了一圈,顺便去长江边上看看,说实话,在油田工作的那几年,我习惯了大风大浪,眼下见到长江,并没有太大的激动,只觉得这长江从气势上来看,的确是有点地气。
山从来没有出过远门,以前他呆在山头上,或者煤矿里头,孤独惯了,也见过太多的诡事,倒是好奇的左看右看,露出了小孩子的心性。
长江边上也有不少的游人,江面上还有一些渡轮,我走走停停,就当是看风景,忽然间,感觉到有一双目光盯着我,那种凝视的目光我非常的熟悉,皱着眉头一看。
四周的游人攒动,山看我这表情,急忙问咋回事。
我摇摇头说:“好像有人跟着。”
山听了后,点头说:“我早就察觉到了,应该是在那渡轮上。”
这小家伙想不到直觉这么灵敏,他悄悄的指了下江面上的一艘渡轮,在哪儿,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,戴着鸭舌帽,低头看着手中的一份报纸。
与四周熙攘的游人不同,我一眼就察觉到不对劲,有谁会在船上看报纸呢,不符合常理。再说这小伙子看面色非常的白,不是那种天然白,而是死灰白。
这是作为尸囊人以来,我练就的“火眼金睛”,我皱着眉头,心想这小伙子会是谁呢,为了不打草惊蛇,我们俩权当没看见一样,继续转着。
等到回旅馆后,葛大爷也回来了,我将事情根他一说,他老人家丝毫没有惊讶,相反还点点头。
“明白了,接下来小心点吧。”就这么一段话,把我整迷糊了,他老人家一定知道些什么。
等到了晚上,葛大爷带着我和山来到了镇子里头一个酒楼,接待我们的是一个中年妇女,长得倒是风韵犹存的,身材略微丰满,就是脸上涂抹了太多的粉底,她笑脸相迎,将我们迎了进去,然后找了个包间坐着。
不一会,那中年妇女忙活好手中的事后才走了过来。他一看葛大爷,立马打趣说:“葛大哥,这就是你那两徒弟吗?”
一旁山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,整的我挺无奈,葛大爷点点头说:“行了,说事情吧,明天我要进山一趟,他俩就拜托你了。”
这中年女人名叫杨十娘,是这间酒楼的老板,她点了点头,恢复了严肃的表情。
“葛大哥,你还是放弃吧,怎么可能找到呢?”杨十娘劝解道,葛大爷摇摇头,也没理会,继续说:“那刘洪我估摸着会过来捣乱,明天你带着他俩去刘洪的村子看看吧。”
葛大爷这话让我有些迷糊了,刘洪那渔村不是已经荒废了吗,带我和山去那干嘛。
杨十娘点点头,显然和葛大爷交情非常深,我带着困惑,也好奇问起杨十娘的事。
原来,他和葛大爷其实认识不到三年,当初杨十娘去长江边上游逛的时候,不小心掉入了一个山洞里头,那儿有一个已经成僵尸的玩意。
杨十娘一个女人家,最害怕的就是这些玩意了,惊叫中求救,那死尸朝着她扑来,眼看要死了,葛大爷从上边跳了下来,一把将那死尸给制服了。
所以正常理解就是葛大爷是她的救命恩人,也难怪她会如此的听葛大爷的话。
“那渔村已经荒废很多年了,现在成了禁地,听说有好多想要进去的游客都没出来,真的要进去吗?”杨十娘有点犹豫。
“进去,他们俩的本事足以保护好你,刘洪这因果既然沾上了,那就必须要有个结局。”葛大爷这话是对我说的。
从他的话语间,我听出了一点意思,那就是迟早要和那刘洪有交锋,我也没在意,而是问道:“葛大爷,那尸菌是什么回事,真的能对付阴阳法王吗?”
葛大爷摇摇头说:“不可全信,那阴阳法王连我都没见过,怎么知道弱点。”
看来刘洪和我那师姑并没有说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