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我把酸菜给爷爷送去了,爷爷可高兴了,瑞良哥说他晚上再收拾点白菜,让你多腌些卖钱。”沈桃一边说着,一边拿了馒头吃。
沈念点点头。
不管她做什么傅瑞良都是无条件支持的,就凭这一点,他不知道要比其他人强了多少倍。
酸菜虽然腌制的时间不长,但是味道跟普通的酸菜无异。
中午吃完的酸菜,沈念盛出了两碗,让李业和钱云带回家去。
晚上回到家,傅瑞良收拾出了不少的白菜,足够那大缸腌满两个的。
“瑞良哥,这白菜,我是要买的。”沈念一边煮酸菜,一边说道。
傅瑞良摆摆手,“都是自家人。”
“念丫头你这样就外道了。”傅老头抽了口烟,满头大汗的忘灶坑里烧柴火。
“不对,一码是一码,爷爷这白菜也不是白来的。”沈念坚持道。
可是,傅老头坚持不要钱。
沈念无奈,只能妥协,却想着以后再想办法弥补。
第二天,傅瑞良又推着板车带沈念去镇上了。
傅瑞良虽然粗枝大叶,但是对沈念格外细心,也不顾别人的眼神,就推着沈念在镇上晃悠。
殊不知,他的身影早已经被熟人看到。
来到金满楼,沈念直接找到了钟老板。
“酸菜,钟老板可要收?”沈念说道。
“哎呦,这个时候还有这稀罕物,自然要的。”钟掌柜说道。
其实,沈念开的小吃铺,虽然很小,但是客流量大,又是相当于快餐的形式,挣得不少。
以后若是扩大了店面,基本上完全是不用靠卖菜挣钱的。
但是,人要懂得知恩图报,当初,她困难的时候,人家钟掌柜可是真的信她,她第一桶金都是钟掌柜给的机会。
所以,才有福同享。
这钟掌柜也不是傻子,不禁问到,“我以为沈姑娘不会来了,毕竟你的铺子还是挺挣钱的。”
村子离镇上不远,钟掌柜人脉又广,知道这些也并不是难事。
沈念也不惊讶他知道,说道,“虽然我也开了饭馆,但是,我的菜依然也只卖给金满楼一家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钟掌柜有些惊讶,他本以为他们的合作很快会了断。
“钟掌柜是好人,咱们买卖这么久了,这份信任是不可多得的,我虽然有饭馆,稀罕的菜,有我一份,就有您一份。”沈念真挚的说道。
要说钟掌柜不感动是不可能得,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最后,重重点头,“沈姑娘大气,连男子都要自愧不如,你这个朋友,我交定了,以后,咱们事上见。”
事上见,北方土语,是指遇到大事的时候,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做得。
钟掌柜,算得上是沈念在这里积累的头号人脉。
卖完了酸菜,沈念跟傅瑞良又去了刘老板的杂货铺。
这是没办法的,小吃铺用的调料太多。
现在已经是熟客了,所以,二人熟门熟路的进了杂货店,只是没想到,迎接他们的竟然是沈秋白。
“你们俩怎么来了?”沈秋白面色不善的问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