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金属管子腿,被灯光照得发出寒光一般,看着令人害怕。
“贱人!看这里!”他指着自己的两腿间命令道。
她不敢不听,要是在几分钟之前,她还会反抗,不屑看他腿间那瘫软无力之物。
可是现在,她不能不听,妈妈被他们逼得签下了那份协议,她不能连累了妈妈。
“怎么样?是不是以为我不行了?啊?你看,它有得是力!”他就差没有狂笑起来。
虞悦面带悲哀地抬头看向他的脸。
突然间她同情起他来,作为一个男人,明明在该抬头的时候都抬不起头,他还非要逞能般指鹿为马说它有力。
她也知道,一个男人最值得骄傲的除了事业成功之外,还有就是这玩意儿。
连女人都征服不了,那玩意儿还不如一件摆设。
江牧风渐渐地面红耳赤起来,身上渗着细密的汗珠,气也变得不顺畅起来。
那双直直地盯着虞悦的双眼,也从迷离变得赤红起来。
虞悦害怕地瑟缩在一个角落。
下午他也是这副样子,才开始脱她衣服的,这说明。。。他身残有些地方可不残。
“你你你。。。想做什么?”见他逼近,她立即跳了起来,跑向另一边。
他拖着钢管子腿,一瘸一拐地朝她扑去。
“不不,你别过来,你过来我就,我就。。。”她边说边四下里寻找防身之物。
“你就什么?你瞧瞧这儿,快看啊!”他凶暴起来,指着自己。
她不得不惊恐地看去?
她真怀疑那是不是又像下午一般,只是回光返照而已。
果然,她刚想完,江牧风就气喘如牛,大吼着朝她扑来。
她一个闪身,毕竟他腿脚不方便,在床下跑不过她,他一个踉跄栽倒在沙发上。
不过,她的一只手被他紧紧地抓在手中。
人在欲|望燃烧之时,身体的部分潜能也跟着被激发出来。
他变得力大无比,一只手把她拽倒在沙发上。
他轰然倒了上去,迫不及待地伸手撕扯她的衣服,她剧烈地挣扎起来,双手拼命地推他。
谁知她不推还好,一推更使他急红了脸,发疯一般地使劲儿掐她。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”的一声大叫。
他猛地抬起头大声地吼了出来。
一吼完,便如同一块大石头一般,沉重地倒在一边不动。
虞悦的肺部被压迫得呼吸局促,她又闻到了那股子令她反胃的腥味儿。
她奋力推开他,坐了起来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