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间内,赵徽和田丰相继离开后,邹丹进来拍了拍公孙瓒的肩膀,低声道:“将军,他们都走了。”
公孙瓒睁开了眼睛,但是呼噜声却没有停止。
等见邹丹确定边上已经没有外人后,公孙瓒才停止打呼。
“人还在吧。”公孙瓒道。
“还在,要属下将他……”
“不要这里动手,盯着他,等他出城了再说,记住这一次不要再留下尸体了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公孙瓒的呼噜声再次想起,邹丹背着公孙瓒出了酒家,返回驿馆。
而酒家外面,却是多了好几双眼睛盯着。
田丰这封密信,落到赵徽手中没有太大关系。
但是绝对不能落在公孙瓒手里。
“先生,公孙瓒是被邹丹背着回来的。”
虽然田丰手里只有十几个人,但还是有几个心腹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田丰知道自己这次还是冲动了点,他不该在这个时候送出密信。
若是被公孙瓒知道信的内容,恐怕真的不会在放过他。
“或许我该找赵徽合作,借刀杀人?”房间里,田丰心想。
虽然他是公孙瓒的上级,但是他却拿公孙瓒没有办法。
“去准备一下,我明天要去见赵徽。”田丰道。
“等等,现在就去。”
田丰有种不安的感觉。
公孙瓒的行为太奇怪了。
他去茅厕的时候,公孙瓒后脚也跟着去了,而且回来的比他晚了很多。
但这不是田丰认为的最大疑点。
让田丰更加怀疑的是,公孙瓒今晚为什么会喝得大醉?
公孙瓒就一点都没有防备吗?
为什么要和典韦拼酒?
只要公孙瓒不是没脑子,在这种情况下,怎么可能会主动拼酒,并且把自己喝的不省人事。
所以公孙瓒的醉,很有可能是假装的,就是为了麻痹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