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大殿内行乐的各国诸候们都以为楚人会支持不住,就在这几天打道回老巢呢,居然又打上来了。
看到众人慌色,晋公子季端着酒樽摇摇晃晃站起来,大声说道:“郑伯莫惧,且待我去收拾那些蛮子。”
郑伯连忙挤出笑揖礼,“公子威武,那本候就静候佳音了。”
“哈哈,你就瞧着吧。”公子季张扬无忌的叫嚣。
“哈哈……来……来……大家都过来敬公子季酒。”郑伯胖胖的脸颊,那堆起的虚伪笑容,年轻气盛的公子季根本体会不了,只有被人捧在云端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,早就忘了自己的能耐有几斤几两。
众人看到郑伯吆喝,谁不来附合,“诺……”
“诺……”
……
公子季表哥公子呈顿了一下后与众人一样,举着酒樽恭维了上来,虽然是亲戚,可谁让晋国大呢?
公子无夏入晋后,路过国都翼,拘着孝道、礼仪到晋宫拜见自己的父候——晋候(候爵,姬姓)。
晋候和继室邢夫人见了晋太子——公子无夏。
“儿臣见过父候,见过夫人!”
晋候板着一张老脸,慢斯条理的把儿子打量了一遍,仿佛没有看到儿子礼成,小半晌才开口,“那些诸候国怎么样?”
公子无夏直起身,再次揖礼,“回禀父候,还行!”
晋候不满的皱眉:“什么叫还行?”
公子无夏微抬眼皮。
邢夫人见长嫡子半天回不出一句主,暗暗得意挑眉,嫡长子又怎么样,讨不了老的欢心,什么都是空的。
“没听到我的话,还是说这段时间出去就光顾着游玩了?”晋候怒气冲冲的问。
公子无夏抬起的眼皮又垂了下去。
“孽……孽子,你真是气死吾了……”晋候随手拿了几上的陶器就砸了过去。
身体轻轻歪了一下,公子无夏就躲过了父亲砸过来的陶器,动作这么轻松熟恁,仿佛他经历过很多次。
“孽……”晋候还想砸东西时,门口有侍卒回禀。
“何事?”
“禀……禀主公,大事不好了……”
“何事这么慌张?”晋候怒气冲冲的问道。
侍卒连滚带爬到了晋候面前,“主……”
“再不好好回禀,吾一剑刺了你去。”
侍卒吓得连忙回禀,“主公,公子季被楚人抓去了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