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是无赖的太太!”
咬牙忍,索性的转过头去,淡定淡定,不要和他一般见识,淡定……古人都说了,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对,劳其肌骨,劳其筋骨……
“好了啦,别闹别扭了,我抱着你洗了澡就快些睡,天不早了。”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,老子就要炸毛,蹭的一声,就撑着酸痛的身子起来,指着他怒吼,“特么天为什么不早,还不是你,还不是你!!!”控诉着,手指都在颤抖。
他见状,反而笑的更加欢了,半靠在床栏上挑眉,那目光还带着些轻佻,然后我感觉到他从上往下看了……
顿时,我激动了。
立刻的趴着了,omg,刚刚我什么都没有穿就坐了起来,嘤嘤,好凌乱,拧着杯子脑袋都钻了进去,“宋启勋,你个流氓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他大笑着,明晃晃的听在我耳里是嘲笑啊,“行了,别藏着了哪里我没有看到过?”
……
有么有一种很不想搭理他的冲动?!很有,对不对!
他扯着我的被子,“乖了,快去洗澡,不然真的就不要睡了,你7点20的高铁票哦~~~”
你狠!
我攒着被子探出头来,瞪着他,“都是你的错!”
“好,都是我的错。”他摸了摸我的发顶,“乖了,先去洗澡。”
本身就消耗了许多的体力,当沾染到浴缸的时候,整个人就犯困,那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,至于后来,隐约的感觉到有人进来,再然后有人抱着我起来……宋启勋身上特有的檀香味窜入鼻子里,我放心的将自己交之给他,安然的和周公约会去了。
隔天早上,我是怎么也不肯起来了,饶是宋启勋喊了三四遍,都还赖着,最后还是他用了杀手锏,挠我痒痒,才有些许的清醒。
整个刷牙,洗脸再到爬上副驾驶都是迷迷糊糊的,实在是太困,一点儿妆都没有,直接的素面朝天了,导致到和大队会和的时候,人都没有精神。
饶是身边的陈冰冰推了我几下,都没有太大的反应,“你怎么回事啊,怎么困成了那样啊?”她是和我同期进来的姑娘,俩个人办公桌有个背对背的位置,关系还是不错的。
“正冬眠着被从壳里拉出来的,怎么着都不爽了。”
“噗……也不至于吧,也就比平时上班早了一个小时而已啊。”
我摇了摇头,便靠着在她的肩膀上了,完全是一幅你不懂我的忧伤。
她估摸着我正困着,就推着我讲了讲话,到了上海总公司就是面临着培训,我这幅精神面貌肯定是不行的,何况这一次还决定着试用期的分数。
其实犯困也就是那么一会儿,过了那个劲头也就好了,说了会话,我就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了冲脸,顺带着涂了些唇彩。
都说化妆品是女人最好的朋友之一,当玫色的唇彩覆盖到唇角的时候,整个人都精神多了。
专业的知识培训,不非就是再讲公司的起源和相应的精神面貌,说的好听点的,叫培训,难听点的,就是来听他们吹牛的。
是以到第二天的时候,我就开始做游魂状,表面上很是认真,实际上脑袋正处于放空的状态下,游离于山川湖海之间了。不过最后一天,是让我们参观工厂的时,到来了劲了,都说那些东西是德国进口的比较专业的,长这么大,还只是在百度名词库里听到过这些机器,难免的有些激动……
最后一天的稍微努力,倒是我最后测试的成绩还不错,于是当踏上回家的旅程时,难免的不摇摇尾巴,正打算晚上和宋启勋抖抖毛,讲述下我临时抱佛脚的功底呢。
谁知道,刚到荔湾花园呢,就碰到了在楼下的叶钧安,他神色匆匆的,很是焦躁的样子。我小眼神一瞥,哟,左岸呢,这不是来找思洛姐么?
恶作剧的因子又发作,嘴痒了。
乐呵呵的拖着箱子就跑过去拍他的肩膀,“hi,叶钧安,你又蹲点呢?”
他被吓了一跳,看到我,眼神晦暗不明的,不由分说的就拖了我走,那力道掐着我的手腕,好疼。
我被生拉硬拽的,难受极了,尤其还拉着行李箱,蹙眉便要睁开,“喂,你干嘛啊,要带我去哪儿啊,先放手啦,很疼的好不好?”
“琪丫头,宋启勋出车祸了,现在你赶快和我去医院。”
闻言,我就颤抖了,脚步都有些虚浮,一个踉跄的,差点儿就要摔下去,还是叶钧安扶住了才不至于那么的狼狈。
语气颤抖,攒着他的衣袖,“你说清楚,什么叫宋启勋出车祸了?”
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