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分钟后,范史终于被带走了,还好,只被按上了十几条罪状而已。
“嘿嘿!王局最近可好!”见到范史被带走,毕竟帮了自己,凌峰立即上前和王局长打了声招呼。
别看凌峰无官无职,就是个高中生,王局长可门儿清的很,陈权跟这小子关系可不一般,用在陈权旁边黄秘书的话说,这小子不一般!
再有,作为蕉城区的局长,主管整个蕉城区的治安,关于黑道一方面的事,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点的,只不过,他一个破局长,想管也管不了啊。
“呵呵……有劳小老弟关心了!一个破局长,再有几年也该光荣退休了,没什么好不好的,只求在我还在位的时候不要再出什么大事就万幸了!”没有了外人在,王局长立即放下了架子,巴结凌峰他一个区局长还犯不着,不过,也不敢得罪!
“呵呵呵呵……那是,那是!”凌峰笑笑,这王局长可是一个精明人啊!他这句话凌峰可是听明白了,一是提醒自己有些事只要不弄得太过分,他还是可以帮上手的。第二,他也老了,不想在参与某些事情了,所以只要不在他临别之际扯掉他的后腿,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!
与王局长随意聊了几句王局长就离开了,毕竟范史那边没有他,那些小警察还真镇不住。
目送走了王局长,凌峰没有离开,而是掉头向着娱乐中心的二楼走了去,因为他刚刚看见了一个熟人。
欢娱娱乐中心七层,整层连通着,是一个大型的自助餐厅,自费价格虽然不贵,但也不便宜。
伏在小阁楼上的不锈钢栏杆上,往下望只见在中央吊顶一侧一张小桌边,面对面坐着一对男女,男的一身白色西装,戴着金丝眼睛,看上去帅气举止动作甚是儒雅。
女的则一身白色的纱质中裙,温柔宛约,皮肤嫩白,粉面桃腮,标准的杏眼中仿佛是含着一汪秋水,有一种让人心动的迷朦。最引人的是胸前的两座玉女神峰,不但高大,而且峰型极其美妙,令人神往。
这女人正是凌峰的老师潘若琳,原来是要和男朋友约会,怪不得打扮的如此的迷人。想着自己的美女老师与别的男人在一起,还笑得这么开心,凌峰心底却忍不住泛上一股酸涩。
而那一对男女相谈甚欢,男人不停夸夸其谈,女人则捂着嘴,笑得花枝招展,根本没注意到有一双眼睛正折射出一丝不爽。
“唉!一朵鲜花又要插上牛粪了。”凌峰叹了一声,心里郁闷的要命。不过他也知道,潘若琳不同于秦筱筱,秦筱筱过的本来就是枪口上舔血的生活,所以凌峰心中虽然抗拒,但也接受的了,毕竟她是自己真爱的人。
但潘若琳就不同了,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教师,一直向往这平静而清淡的生活,即使是自己真的对她有那么几分意思,有或者她也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,可那又怎么样呢?两个世界的人,永远没有那个交叉点的!
甩了甩头,希望那些想法不要影响到自己接下去的思维。
静静地坐在小阁楼的位置,凌峰倒是希望潘若琳能够抬一下头:“一不小心”就看到自己,不过这好像是一种奢望,人家在那里聊得正欢呢!
突然,一个服务员很不是时宜的碰了潘若琳一下,才打断了两人的交流。而堪堪洒出的几滴酒水落在了潘若琳的身上。
“有情况!”凌峰心中一顿,那服务员明显就是故意的。
果然只见服务员在道完欠之后,与坐在秦筱筱对面的那个男子交换了一个眼神,脸上还流露出一种很难察觉的邪笑。
面对两人的交流,潘若琳毫无察觉,起身,抱歉一句就离开座位,走向了卫生间。
看着潘若琳的白色短裙内的翘臀饶有韵律的摆动着,那个和她对坐着的男人狠狠的吞了口吐沫,眼神里瞬间流入出了贪婪,并四处打瞄着,完全没有了刚刚那份儒雅。
果然那家伙看见没有人注意,快速口袋里拿出一颗小药片投放进了潘若琳的杯子里,因为怕被发现,还特地摇了摇,使其更快的融化。
“我靠!”凌峰骂了一声。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男人,况且这一次,这个家伙还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美女老师的头上,不让他吃点苦头还真对不起自己那套学生校服了!
没有犹豫,凌峰立即拿起了手机:“喂!小乔吗?帮我个忙……”
没一会,潘若琳回到了小桌边,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某个看起来高大帅气,温文尔雅的牲口的陷阱。
其实今天潘若琳的心情还是不错的,没有了林校栋的纠缠,再加上自己大学时的好姐妹今天结婚了,最开心的就是在好友的结婚酒会上,碰到了自己当年暗恋了一年的学长曾诚。虽然这么久了,暗恋的情愫早就不在了,不过能再次碰到他,潘若琳还是有些激动的!
在酒会上,两人相聊甚欢,就没吃什么东西,所以酒会完了,两人就相约在这里吃自助餐了。
“不好意思,曾学长,久等了。”潘若琳抱歉笑了笑,便再次坐了下来。
“呵呵!不碍的!若琳啊!别学长学长的叫了,叫我曾诚吧!来!今天高兴,我干了,你随意!待会儿我叫代驾!”曾诚一脸谦和,尽显着绅士风度。
“恩,好吧。”对于曾诚表现出来的绅士风度,潘若琳还是很上心的,如果可以的话,自己也真该找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了。
就在这时,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在潘若琳的身边经过,随即“啪!”一声水声,一个白色的物体飞进了潘若琳的杯子里。
潘若琳凝神一看,居然是一张纸巾,还是被人用过的,随着纸巾的浸湿慢慢的下沉。
“是谁这么不讲卫生!”曾诚怒吼着站起来。凌峰知道他的怒可不是因为潘若琳的酒被自己污染了,他怒是因为已经到嘴的鸭子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