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叶晨接上周小白赶到了约定好的饭店的时候,娄小娥已经等在了那里。叶晨和周小白两人,在服务圆的引导下,进入了一间包厢,娄小娥看到人来了,第一时间站了起来,打量了一眼周小白,然后开口说道:
“我这个弟弟绝对是上辈子烧了高香,所以这辈子才会娶到这么如花似玉的媳妇,来,小白,挨着姐姐坐。”
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,娄小娥在接人待物上,绝对有着自己的一套,她几句话的工夫,就拉进了和周小白之间的距离,两人就好像是姐妹花一样,在那里聊的火热。
叶晨微笑着打量眼前的这一幕,并且时不时的帮二人续着茶水,并不打断二人之间的谈话。而娄小娥随着谈话的深入,也发现了周小白身上独有的个人气质,这可不是普通百姓家能够培养出来的。于是娄小娥旁敲侧击着周小白的家庭背景,在得知小白父亲的身份时,娄小娥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。
娄小娥打量了一眼叶晨,心说你小子还真的是好命啊,这样的女孩子都能被你遇到,简直是没天理啊。只见娄小娥对着叶晨开口问道:
“叶晨,你们的婚事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操持啊?”
叶晨在她们二人聊天的时候,一直是默不作声的吃着菜,听到娄小娥问自己问题,叶晨咽下了食物,端起茶杯漱了漱口,然后开口说道:
“我那边已经在让长利拾掇房子了,我前些年跟他合伙收了一批老陶瓷物件儿,赚了点小钱,就把院子里大部分的房子,都给或买或置换了下来,剩下的也没几户了。
除了傻柱和秦淮茹家,再就是后院三个大爷的房子我没碰,我打算把院子跟他们隔开,已经准备动工了,隔开之后,把院子里的房子该拆的拆,该重建的重建,等房子一装修好,我就娶小白过门,毕竟我俩的年纪也都不小了,眼瞅着就三十了,再不结婚要小孩该不方便了。”
娄小娥在叶晨提到四合院的时候,眉毛挑了一下,再一听到叶晨的想法,娄小娥的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,院儿里的那些个山猫野兽,可没有一个易与之辈,能让他们同意这件事情,可不是谁都能办到的,但是看叶晨说的十拿九稳,娄小娥深知这件事已经是拍板了,谁都已经改变不了了。这时娄小娥突然间来了兴致,然后开口说道:
“我这些年在香江那边从事的就是房地产的生意,这次回来一是为了看看你,二是想把家里的宅子收回来翻新一下。我这边的人都是现成的,叶晨你就不用再去找人了,找到的也不一定有我的师傅专业,到时候你那边房子的翻新就交给我了,我会让他们加快进度,让你好早一点抱得美人归。”
叶晨闻言笑了笑,他倒是没那么矫情,既然有人帮忙,相信房屋改造还能进行的快一些,何乐而不为呢?只见他对娄小娥开口说道:
“行,姐说的算,到时候你让人跟长利交接就好,那一块都是他在负责,你也知道我和小白的工作都太忙,也没时间顾及到这一块,我就等着住进新房子娶媳妇喽!”说完叶晨还看了一眼周小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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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中海最近感觉到很烦闷,因为外面整天都是暴土扬长的,连衣服都不敢晾在外面,因为前院儿的忙碌,导致后院儿也跟着遭了殃,刚洗完的衣服,如果晾在了外面,等下晚收回来的时候,你就会发现,比没洗的时候还要脏,上面厚厚的一层灰。
没办法,这几家只能把衣服都晾在了屋里,导致屋内潮乎乎的,根本没人能开心的起来,太难受了。而且这群施工的人,居然是两班倒,白天一拨儿,晚上又来一拨儿,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,让人睡觉都睡不消停。
院儿里的这群人,除了秦淮茹家的棒梗和槐花是年轻人,剩下的都是上了岁数的,年轻人倒是好说,槐花直接跑去单位的宿舍住去了,至于棒梗,秦淮茹心疼孩子,直接给打发到招待所去住些日子。剩下的这些个老家伙,几乎都有轻微的神经衰弱,这下好了,症状没缓解,反而比以前更严重了。出门买菜的时候,见到这几位,那都是眼眶发青眼窝深陷,精神萎靡不振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群人时日无多了呢。
这群人也不是没想过抵抗一下,他们也想过去找居委会反应一下问题。但是他们一看到小混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,心里就发麻,居委会要是真找上门来,小混蛋都不用去猜,就知道一准儿是他们告的状,到时候岂不是把自己给装里面了嘛!现在这群老家伙的最大心愿,就是前院儿赶紧完工吧,他们现在过的简直是太煎熬了。
这天一大早,易中海趁着工人在吃早饭,早早就出了门,他现在买菜都是挑前院儿工人吃饭的点儿,结果刚出来就撞见了刘海中,他媳妇刚出院没多久,身子还没恢复过来,所以买菜的责任就落在了他头上,他一看见易中海就叫苦不迭,只听他开口说道:
“老易啊,这么整不行啊,人简直是太遭罪了,你看看咱们仨是不是碰个头,开个会,讨论一下这个事情该怎么办啊?”
易中海看了眼刘海中,然后说道:
“白费,能有什么辙?遇到个好人还能跟他掰扯掰扯,遇到这么个比傻柱还混不吝的家伙,血招没有!对了,有日子没看见老阎两口子了,这家伙在忙什么呢?”
刘海中一愣,寻思了半天,才开口答道:
“你不说我还没注意,这些天除了早上买菜,剩下的时间我都搁屋里猫着,还真没注意到这老小子,呆会儿买完菜回去,咱们去你屋喝会儿茶,好好想个应对办法吧,这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啊!”
易中海也没多想,点了点头,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,确实是觉少,但是你也不能一点觉都不让人睡啊,这谁受得了?二人在集贸市场逛了一圈儿,连讨价还价的心情都没了,赶紧买好了菜就往回赶,生怕回去的晚了,再弄一身的灰。
回到家,吃完了早饭,外面已经响起了施工的声音,外面灰蒙蒙的,刘海中倒是会想招,给自己穿上了一件雨披,直接奔着阎埠贵家就过去了,结果他到了门口的时候,发现老阎家的屋门紧锁,这让刘海中不禁有些郁闷,你们两口子也不上班,不好好在家呆着,这是干嘛去了?
刘海中用手在玻璃上抹了抹,然后瞪着三角眼拆着屋里看去,结果让他大吃一惊,屋子都空了,啥都没有了,老阎家这是搬走了?他啥时候搬的?
刘海中扭动着他肥硕的身躯,来到了易中海的屋外,对着门就敲打起来,过了没一会儿,易中海打屋里出来,看见只有他自己,有些疑惑的问道:
“怎么就你自己过来了?老阎呢?还在后面磨蹭呢?”
这时只见刘海中站在屋门口,脱下了他的雨披在门口抖落了两下,然后叠好放在门口,接着没好气的开口说道:
“这个老东西真不是个物,偷摸的就搬走了,刚才我在他家窗户外往里瞧了一眼,家都搬空了,门口还上了锁。”
易中海听到刘海中的话,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。照理说,以阎埠贵的性格,没有什么特殊情况,他是不会从这里搬走的,而且他和三个儿子之间的关系很差。
他三个儿子搬走之后,这两年很少回来看他,说他仨儿子把他接过去孝顺他们老两口,这就是个笑话,唯一的可能,就是有人把他的房子给买走了,或是他把房子跟别人置换出去了,新来的邻居会是谁呢?
易中海没有疑惑太久,房子没过多长时间就改造好了,前院儿的小混蛋让人把他的前院儿用高高的围墙给圈了起来,这下不用再心烦了,因为再也看不到彼此了。小混蛋让人在中院和后院之间,两边各开了一道门,从此这几户就从这新开的门进出了。
随着工程的竣工,以前阎埠贵的老房子也迎来了新的邻居,是对打湘南那边过来的两口子,三十来岁上下,刘海中还主动上前打听了一下,这两口子是做小买卖的,在这儿租的房子,准备用来当加工的地方。问他们房主是谁,两口子倒是也实在,朝着前院儿指了指,意思是前院儿的人租给他们的房子。
这几户都是地道的北京人,很少跟南方人打交道,所以压根儿就听不明白他们说的话,二者之间交流,往往都是手舞足蹈的比比划划,最后总算是弄明白了他们的意思。
这几户老坐地户也没当回事儿,这年头,有本事你就往外搬呗,没本事的自然只还在这儿窝着,现在有钱的都在外面买楼房去住,他们到现在也没弄明白,小混蛋跑四合院儿买这么些房子图个啥。看小说,630book。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