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病己念完两首却没心思再跟他扯皮了,头也不回,侧身指着一直默默旁观的林芳,皱眉讲道:“这是我地牌,她是老衬,你们不要乱来。”
所谓地牌,即是指母亲,老衬既是说她不是这个道上的。赢病己不想扯上她,意思是说有什么事只管朝他来。
那人咧了咧嘴,瞪视著赢病己说道:“招子放亮点!那就跟看你识不识相了,别废话了,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赢病己可不会因为他们的江湖地位,光凭几句话就跟着傻乎乎走了。语气也生硬了起来,对望他说:“你们请我做什么?”
“少废话,我们总瓢把子有请,你敢不来!”
赢病己好忍都有限了,在自己家当着养母的面被人再三威逼不说,即便是走也不会像一条狗一样被押着走!
赢病己面无表情,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,走的很慢却很有力,嘴里风轻云淡地说道:“你讲嘢啊?”
冷酷男子脸色一变,敢挑衅自己,无视自己老大,你够种!
身后一语未发,冷眼旁观的六人轻蔑的望著赢病己,只等他们丧标哥好好教训他,知道道上的规矩!
赢病己慢慢的走着,走到丧标的面前,一步远的距离之际瞬间停止,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的到。在他冷眼的对视中,赢病己伸了个懒腰,很是诡异的笑了笑:
“你做错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。”
赢病己语气很平淡,但却很刺激人。
“那就是惹毛了我!”
赢病己相当嚣张的话放下。
全身待势而发的气息,突然,他动了!
“啪”!
赢病己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。
不知何时,赢病己的右手已经戴上一个四指指虎。
微微一笑,欺身向前,一个冲膝,膝撞到他的肚子上,一声闷响刚刚传出,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又猛右转髋和肩,左肘稍抬,脚跟外旋。一拳挥去,使左拳发出产生鞭打效果,如同子弹射出一般。
一个左勾拳,狠厉地击中!
瞬间,丧标的身体立刻像是断了线的风筝,向后的摔去,他带来的那些人马见到平时威霸一堂的丧标哥的身体摔了过来,被一个年青人干净利落的揍趴下,都傻了眼。
六个魁梧大汉,一并吃惊的看着眼前年轻人的气势和霸气。
统统都收了轻慢之心,摒气凝神,亮起了明晃晃的砍刀,锋利的刀锋似乎随时准备会掩杀过去,痛饮鲜血!
看着闪烁着寒光的砍刀,赢病己全然不惧,脸上仍保持著笑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即将来临的危险!
六人动了。
虽然他们出来时就被下过令,不可杀人,只需请来就可,可没说请的方式如何,他们不介意给他身上划上几个口子,叫他不懂事!
砍刀又急又快地划来。
由因开·山·刀通常两英尺那么长,碳钢制成,轻便锋利。黑。帮互劈,用开·山、西瓜刀通常是砍而不刺,死不了人,所以他们也不怕出事。
赢病己却不管这些,人动,他也动,身体直如脱弦强弩似的疾快,宛如一团疾飞的小飞云,令人不可捉摸的飞魂幻影,在人群中,从容闪避,挤在他们中倏然飞来,倏然飘去。
仿佛重云密布,天风卷浪的攻势瞬间在他身上失效。
抢在他们的刀落之前,赢病己见缝插针,用坚硬的虎指拳头顶在他们的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