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跟苏碧染起了争执,以失败告终。这又跟小五掰扯一通,还是落败。墨晓嫣觉得心好累好疲惫,只想回屋躺着好好睡一觉,不知道为什么,最近总是很容易累。
“老爷,夫人今天是怎么了?看着特别,别扭啊。”晚晴没读过书,对墨晓嫣的怪异举动思来想去也只能说出“别扭”二字。
“许是受打击了吧。”文秀才看着墨晓嫣离去的方向,若有所思。
“也不止今日,夫人近几日都很奇怪,茶饭不思的。而且整个人没什么精神,连小少爷都不怎么搭理了呢。”晚晴边收拾茶具边说着。
文秀才心下一动,不会是生病了吧,当即派长福去请个大夫过来。
杜府里,苏碧染还在大发雷霆,春草小心翼翼的手势着被苏碧染砸碎的器皿。苏碧染突然觉得小腹一阵疼痛,捂着肚子就蹲了下去。春草听见声音不对,抬头看去大夫人已经蹲在了地上,赶紧扔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搀扶。
“大夫人这是要来月信了吗?”春草扶起苏碧染。
“不清楚啊,应该是吧。”苏碧染缓了缓,感觉不太疼了,起身慢慢往门口挪去。
主仆二人到门口的时候,春草给春桃使了个眼色,春桃将手里的扫把放下,转身出了门。
于是,药园里同时来了两个人请郎中,听了双方报完主家后,郎中决定先去杜府。长福自然也不敢说什么,只好赶着马车,跟在郎中和杜府仆役马车后,等着郎中瞧完大夫人再出来。
苏碧染走到卧房的时候,感觉腿间有液体流出来,第一反应是来大姨妈了,仔细回忆了一下,好像跟上次月信间隔的时间特别长。
躺在床上等春草拿来换洗衣服,苏碧染一动不敢动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动,直到郎中来给她号脉。
郎中眉头微蹙,听了春草的描述,反复诊脉,又撩开苏碧染换下的衣裙看了看。
“大夫人这是动了胎气!”说完,郎中就在准备好的纸上来说写方子,“我先下一帖保胎的药方,速速抓来,煎好给夫人服下。”
苏碧染愣住了,自己这身体素质这么好了?命中率这么高的吗?
“那,我这孩子,还能保住吗?”苏碧染的问句都被疼痛冲散了。
“老夫尽力!”郎中笔不停。
春桃亲自去抓药,出门的时候,犹豫了一下,问苏碧染:“大夫人,要不要告诉老爷?”
苏碧染思索了一下,正准备摇头,突然想到如果是墨晓嫣的话,一定会告诉文秀才。于是,她坚定的说:“告诉他!”
春桃行礼,开心的跑了。春草的脸上也带着笑意,苏碧染既然还愿意跟老爷好好沟通,那就说明她并不是又完全变回了以前不近人情的大夫人。
郎中写完房子就起身要走,被春草拦住:“您不等夫人服了药再走吗?万一有什么事情,您在这里,更好应对啊。”
“不瞒姑娘说,别苑的文夫人,也请我出诊,我得过去看看。别苑的马车还在门口等着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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