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嘿!嘿嘿嘿!”
钟业明少将现在一张老脸上笑开了花,脸上的皱纹都几乎堆成了包子的皱褶。
他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报告册,大声吼道:“还傻站干啥?去把我那瓶茅台拿出来!”
就在钟业明的面前,站得笔直的张龙一听到这话,一脸的不敢置信。
“首长,真拿?”边上的警卫员也一脸疑问的再次确认。
钟叶明少将的茅台可不是一般的茅台,他的藏品在整个华夏爱军界都是赫赫有名的。
这是当初钟业明少将带队参加南疆战斗,得胜而归时,茅台酒厂亲自送来的特殊慰问品。
当时,全国支援南疆,茅台酒厂送来的一批精心配制的原浆就是他们的心意。
这批地地道道凝聚着酒厂工人心意的好酒,当时就被几个参战部队喝掉了大半。
只有鬼机灵的钟业明偷偷的藏了一箱酒,为此,他堂堂一个营长还背上了处分。
等到新世纪之后,军人们才俨然发现钟业明的那批原浆老酒几乎算是极品藏品了。
自然一帮老战友就用各种名义来骗酒喝,也使得“钟业明的茅台”在军界中美名传扬。
岁月变迁,钟业明的藏品也逐渐减少。
等到钟业明荣升为少将军衔,成为西南军区的司令官的时候,这批茅台原浆也只剩下了屈指可数的一瓶。
从那以后,“钟业明的茅台”就成为军界的传说。
即使是国防部长来视察,钟业明也仗着一张老脸说要将这最后一瓶酒留着当传家宝,死活不拿出来。
张龙来到西南军区也有七八年了,那瓶茅台一直都是传说,想不到今天他竟然有幸目睹这瓶老酒的真容。
当警卫员从保险箱中将一瓶有些古朴,甚至是简陋的玻璃酒瓶拿到钟业明的办公桌前,这名少将的眼中泛起了激动的泪光。
“当年,我们虽然打赢了,但是南越那些鬼子的特工可是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。”
“自从我当上西南军区的一把手之后,我亲手培养出了‘利剑’。我希望这把我亲手铸造出来的‘利剑’,能够成为我们军区的种子,能够永镇南疆!”
钟业明抚摸着那有些粗糙老旧的玻璃酒瓶,他又想起了当年的征战岁月,喃喃的低声诉说着。
在这位老首长的身前,以张龙为首的利剑部队军官们一个个都庄严肃穆的聆听着,聆听着一名老兵的心声。
“可是,不管我投下多少的拨款,不管我选拔多少的官兵,我们的利剑一直不能挺起胸膛。甚至被人们嘲笑为‘废铁’!”
随着钟业明的诉说,张龙他们这些官兵的双眼中也泛出了盈盈泪光。
作为西南军区的翘楚,作为祖国南疆的守卫者,利剑部队寄托着和平时期军人们太多的希望。
而深知自己责任的他们,也拼了命的训练着。
烈日下,他们顶着太阳在沙漠中前行;寒风中,他们冒着冰渣在雪山中攀爬。
亚热带的雨林中,战士们喝着毒蛇的血,坚强的生存;氧气稀薄的高原上,战士们背着负重,不断的奔跑,直到满脸红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