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天心里气的想要吐血,但是面子上却是不能显露分毫,但是脸上却是已经没有平日里面对程扬时的温和:
“阿扬,朕找你来不是为了这件事,你昨日的婚礼……”
说到这里,程天的语调一停,似乎是想了一下,又接着问:
“昨天在你婚礼上,出现的那两位公子,究竟是谁?”
程扬一脸的冷凝:
“一位是然儿的义兄,一位是之前送然儿回来的毒巢的药童!”
程天嘭的一声,拍响桌子:
“程扬,朕要听的是真话!”
“本宫说的就是真话!”
程天气的不轻,指着程扬:
“这两人的身份根本就查不到,你怎么就知道你没有被这两个人欺骗,你怎么就知道这两人不是敌国的奸细?万一他们是带着什么目的进城的,那带来的后果,是你能够承受的吗?你别忘了你的身份!”
程扬淡淡的回应:
“父王只是不信任我吗?”
“阿扬,这不是在开玩笑!”程天怒。
相对于程天的怒气,程扬一直都表现的很平静:
“父王,本宫也美誉开玩笑,不过是两个人而已,相信父王也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,父王又何必再来问本宫?而且,不过就是两人人而已,父王难不成是怕了吗?想当年千军万马父王都闯过来了,现在只是面对两个人而已,父王有什么可怕的!”
“放肆!”程天随手拿起御案上的纸镇朝着程扬扔了过去,程扬微微侧身,纸镇在程扬的身边碎成两块。
程天的这一举动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的,为什么?程扬会突然这么说,他不可能知道的,当年的那件事情天衣无缝,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!
程扬看了一眼地上的纸镇,又抬起头来:
“父王若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,本宫就先回去了,还有,本宫奉命在家反省而已,父王不必浪费那么多人马守着太子府,本宫说了不会出去,那就必然不会出去!”
说完这些,程扬又转过头看着三王爷程楠,认真的说:
“三叔,本宫并不是什么良善的人,这点三叔很清楚的,我的忍让是有限度的,三叔也该知道,本宫已经不是多年前的那个小男孩儿了!”
程楠突然一震,程扬这话的意思……难道是自己做了什么他都是知道的?不会的,这绝对不可能!
不管程天和程楠的心里在想什么,程扬完全不愿在意,程扬不是什么良善的人,但是也不是没有任性残忍的人,这些人是终究和程扬有这血脉之亲,只要他们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,那么在很多的事情上,程扬的容忍度还是很高的。
程扬稳稳的走出御书房,看到守在外面的陈霖在看到自己时那讶然的眼神,程扬冷冷的一笑,果然,陈家除了那个在边疆戎马一生的老爷子之外,其余的人都是废物,连情绪都不会隐藏。
几乎是刚从皇宫出来上了马车,暗卫就送来的消息,程扬皱眉打开,他的暗卫他很清楚,如果不是事态紧急,他们不会到皇宫门口来,这样的目标太大,消息容易泄露。
果然,看完纸条上的内容之后,程扬的脸色剧变,手一抬便招来了暗卫,在他耳边耳语几句。
太子府的马车开始缓慢又稳健的往太子府驶去,中间没有停顿,只是在快到太子府的一个拐角处,车子因外撞到路边的一颗石头,而稍微歪斜了一下,接着有人听看到太子呵斥了一声,车帘微微晃动了一下。
这时候的陆然坐在红衣的对面,双手环胸,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略显局促的红衣。始终不开口,最后还是红衣受不了的先求饶:
“小姐,你想怎么样,你倒是说句话啊,你这么……这么看着我,我实在是受不了啊!”
陆然哼了一声,瞥了一眼,因为醉酒还是昏睡的凌肃一眼:
“怎么回事啊?你们是什么时候看对眼儿的?”
红衣一听,立刻红了脸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