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笑,许霜举起微凉的茶,“我就知道我们会合作愉快,那么收拾一下,一周后我们就去A市。”
A市,容承祐已经放出了他即将晚婚的消息,这样的婚礼,她们怎么能缺席?
小松美子,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!
仰望敞开和室拉门外逐渐阴沉的天空,许霜一张憔悴的脸掠过死不放手的执着。
她毁了她所有的幸福,让她活在折磨人的地狱里,那么,就由她,亲手将她也拉进来,陪她!
“呵,你真蠢,当初那出戏本就是夫人授意演给你看的,谁知你还真傻傻的踏进去了,做牛做马的真可笑……”
“你不过是我的小额自动提款机,当我找到金主了,你自然……只能被PASS了!”
一句句冷冷的言语刺穿了许霜最后的尊严,她拖着最后一丝力气,酝酿出了最后一场至小松美子于死地的局。
自作孽,不可活……
宛若最深沉的咒语,这句话此刻盘旋在对坐的两个女人心头,谁都逃不了!
不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,而是女人之间的斗争,从未终止,你都不放过我,又凭什么要我放过你?
A市
何晚纾自从那天大哭过后便沉默了很多。
尚未拉紧的厚重窗帘洒入几道温暖的阳光,容承祐低头吻了吻她微散乱的发,大手轻顺着她的背脊安抚。
抬手扯了扯滑落的薄被,凤眸深深凝视她酣睡的模样,他心口的朱砂,抹不掉的朱砂……
晚晚待在他这里,安静的看书,沉默的靠窗发呆,恐怕不知道外面已经如何的翻天覆地了?
“容承祐……”
“嗯,我在这儿。”嗓音很低很轻,容承祐轻抚着她的小脸,思衬着要不要告诉她,几天后的婚礼,她这做新娘的却一无所知。
眼睑微垂,何晚纾握住他轻抚的手,“我、我想去做手术了。”
纵然心里的梦魇未除,可她背负着脸上这道疤,不是在时刻的提醒容承祐,她曾经遭受过什么?深夜的煎熬,她一个人挨着就行,何必再拉容承祐下水?
凤眸轻闪,容承祐想了很多话要说出口,最终却只能淡淡的说了声,“……好,我陪你。”
她想做什么,他陪。
他早已请名岚找了医生在待命,只要晚晚想通,手术什么时候都可以进行。
微微起身,容承祐抬起她失落的小脸,“晚晚,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情。”
“我已经对外放出了消息,我即将完婚的消息,而新娘,将会是你。”
砰!
烟花炸开,容承祐的毫无预警的砸入何晚纾脑袋里,明眸轻闪,粉唇轻颤,“你,你说什么?”
怎么、怎么会这么的快?
“晚晚,你会是我最心爱的新娘。”勾近她的脸庞,容承祐亲了亲她的脸,凤眼流光闪烁。
不是最美,而是最心爱,所以无论你是什么样子,你都是我最心爱的人。
明眸微缩,何晚纾慌忙躲避他过于炙热的眼神,她曾经说过,容承祐的爱是会令人窒息的,就如同现在这样,不说话,仅是用一双会读懂心思的凤眼看你,薄唇甚至微勾,静静的等待她的答案。
可是这样反而让她手足无措,她满身的伤痕,怎么去做他的新娘?
“晚晚,你不愿意嫁给我,不愿意当容太太么?”
长臂一展将她抱紧怀里,容承祐轻抵着她的肩膀,又浓又热的气息洒下,如同*温柔的在抚摸,令人颤栗,侧脸轻声问,“告诉我,你的答案。”
“……容承祐,你在逼我?”何晚纾退而不得,只能缩在他的怀里,嗓音轻软无力。
薄唇轻勾划过她的颈侧,容承祐收紧腰上的手,“晚晚,不是在逼,而是在等,我等你给我这七年的守候一个答案,我承认我很没有耐心,七年的等待于我而言太奢侈了。”
以至于,如果再等下去,我怕自己会发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