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徵的话一出,就如同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,剧情瞬间反转。之前还相信盛华柔的人,此时都疑糊地看向她,看来她应该真的撒谎了。因为作为亲王的元徵,他是没必要为了盛华妤而撒谎的。
盛华琳心想:既然不关盛华妤的事,那就是她这个五妹妹不知廉耻勾引王爷了。
而傅碧芝刚才说了不少不利于盛华妤的话,但此时是元徵开口替盛华妤作证,她根本就不敢质问元徵,也就闭上了嘴。
一旁的庄明珠却是一脸的不甘,她刚说了同情盛华柔的话,想不到元徵立马就出来替盛华妤澄清,这不是活生生的打她的脸面吗?!真岂有此理!
而盛华妤在元徵开口后,也默认了是和元徵一起的。虽然这是假话,可她还没那么傻去否认元徵说的话。既然盛华柔陷害她,那她也没必要跟她讲什么君子原则,能洗脱嫌疑就好。
盛华柔见没能将盛华妤拖下水,心里还是不甘,便又问盛华妤,“既然你是和雍亲王一起的,那你刚才怎么不说?!”
没等盛华妤开口,元徵没理她这茬儿,直接就问忠王元笙,“大哥,你可还记得是怎么来这里的?”
元笙阴着脸,想了想就说道:“当时在席上喝多了,然后就让小厮扶着去休息,好像后面又变成一个丫鬟扶着我,之后我就记不清了。”
元徵点了点头,沉声吩咐道:“把那个小厮叫过来问话!”
元徵一开口,自有一番威仪,忠王府的下人立刻就去将元笙常用的几个小厮叫了过来。
元笙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小厮,问道:“午宴时是谁扶的我?”
这几个小厮平时都是跟着元笙的,在王府里也有一定的耳目,所以在来之前他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这时,跪在地上的一个小厮就拼命地磕头,嘴里大喊道:“主子,不关我的事啊!是王妃身边的添香,她让我去给您端醒酒茶,然后我就去厨房了。我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盛华琳一听,原来是她的陪嫁丫鬟,这还得了。她立刻吩咐道:“将添香给我叉过来。”
盛华柔一听到这,就知道全完了!
添香被押来之后,早已经痛哭流涕拼命地求饶。她本以为这只是很平常的一桩风流韵事,没想到会被所有人都看见了。事情闹的那么大,已经无法善了了。
“王妃,求求你饶我一命,都。。。都是王姨娘和盛华柔指使我这么做的!”
听到这句话后,真相终于大白,原来这一切都是盛华柔母女俩设计的!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盛华柔,眼里带着鄙夷。
盛华柔咬牙不承认,“你胡说,我根本就没做过这件事,我才是受害者!”
如今的添香只想保命,当然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她立刻就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叠银票,“王妃娘娘明鉴,这就是王姨娘前些天给我的银票,还说等事成之后再给我一千两银子。我。。。我一时被猪油蒙了心,才做出如此卑劣之事,求王妃念在我侍候了您多年的份上,饶我一命吧。”
盛华琳没理添香,而是转头问盛华柔,“证据面前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盛华柔现在完全是抵死不认,“我没有!我不知道添香在说什么?”
盛华妤开口了,“其实只要拿着银票去银号查一查,就知道这银票到底是谁的了。”像这种面值一百两一张的银票,都会有编号,而银号都会有记录。
元徵指了指地上的银票,立刻就有小厮拿着银票出去查了。
盛华柔心知这下全穿帮了,立刻又换上了一副嘴脸,对着盛华妤求道:“三姐姐,我刚才是一时糊涂了。我就是受的打击太大,才胡言乱语的,求你看在我们是一场姐妹的份上,原谅我吧!”
盛华妤根本就不信盛华柔表现出来的假象,只说了一句,“你且好自为之吧。”
盛华柔见求盛华妤没用,转而又求到了元笙那里,她凄凄然说道:“王爷,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。。。已经是您的人了。我一直仰慕您,才做出今天这等丑事,请您看在我失了清白的份上,饶了我吧。”
元笙虽然爱女、色,要是今天不是被众人撞破,他还可以当成是一桩风流韵事,私下把盛华柔打发了就是。可是他的丑态却被今天的客人给看光了,他就无法容忍算计他的人了。
“本王会将此事告诉盛国公,让他来处理吧。”
盛华柔一听,也顾不上没穿衣服这件事了,她连滚带爬地跪在了元笙面前,抱住他的大腿,“王爷,求您别把我交给祖父。”要是将她交给盛国公处理的话,她很可能会被“病逝”的,她还不想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