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唉,张家界回来了,累shi俺了,今天的更新先送上,各位亲们好哇……嘿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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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月二十六,老黄历上写着,宜开市,祈福,安门……
“啪啪啪……”
一阵热闹的爆竹声响过,月君面上带笑,旁边站着已经大腹便便的祝芹,看着匠人们把那块刻着“颐和堂”三个大字的牌匾挂了上去。
文溪从屋内冲了出来,兴奋的嚷嚷,“姐姐,姐姐!看!陈姐姐给我的礼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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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陈姑娘本名陈芷香。当日她追着问月君什么是药膳的时候,月君笑笑,只拉了她的腕,给她把完脉之后对她道,“你是体寒之症,所以每个月小日子来临的时候,总是腹难忍,可对?”
陈芷香当场红了脸,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,总归她还是一个弱质女子,说起这些,自是不如月君这般医者自然。
看她的样子,月君神色淡淡,起身进了屋,“你等会儿,吃了饭再走吧。”
陈姑娘有些疑惑地看着月君回答了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。
这一次来签契,月君自是带了一些药材过来的。她本就打算签好契之后要将铺子收拾一番的,因此随身也带了一些药材,像这种轻微的体寒之症,调养起来了简单。药材也是常见的几种,她也懒怠多话,反正也快要到了饭点,倒不如今天中午就做药膳给她吃吃好了。
不多时,伴随着一股奇异的药香混着饭香,月君端了一个托盘出来,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天青底色白瓷碗。
“尝尝我的手艺如何,”月君脸上挂了淡淡的笑。自从天音失踪,月君就再没有像以前那般无所顾忌的大笑过了,即使是偶尔笑笑,也是极淡极淡的笑容。
陈姑娘有些疑惑的接过碗,低头看着里面明黄色的米粒,颗颗饱满鼓胀,倒是一碗好粥。只是不知道里面添了什么,竟有一股奇异的药香,不似平日里熬药的那股子苦味。反倒竟有一种怡人的感觉在里头?
“啊,好香!这是什么米?为什么会是这样的颜色跟味道?”粥被熬得很烂,入口即化。陈姑娘惬意的眯起了眼。惊讶地看向月君。
“就是普通的大米,”月君微微一笑,放下了手中的碗,“只不过里面加了一些药材进去而已,”
“那为什么一点苦味都没有了?”
在陈姑娘的印象里,药不都是苦的么?俗话说。良药苦口利于病。
“我用特殊的手法处理了一番,把那苦味去掉了,感觉怎么样?”
陈姑娘点点头,“好吃,香!你准备卖这个么?”她也是聪明人。方才自己问月君什么是药膳,她就捧了一碗粥给自己。想必所谓的药膳,就是这样的了。
“嗯,我问你有没有什么感觉?”月君低头,送了一口粥入口。
“感觉?”陈姑娘疑惑,“没什么感觉啊!啊,不对!”
陈姑娘突地放下了碗,捂住了小腹。今日癸水到来,小腹一直隐隐作痛。刚刚没觉得,月君一说她才想起来,吃了一碗粥下肚之后,小腹那里寒凉且坠痛的感觉竟似是轻了一点,取而代之的,是一丝丝的暖意在小腹间缭绕。
“啊,你这粥,你这粥……”陈姑娘惊喜地看着月君大叫,却苦于找不到言辞形容此时的感觉。
“呵,腹痛的症状减轻了,对吗?”
“嗯嗯!是的是的!”陈姑娘连连点头。
“所以,我才说,我这是药膳啊,有药的功效,却没有药的苦味,还能裹腹,一举数得,怎么样?不错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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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君微笑着看着活蹦乱跳的文溪,小孩子就是好,不过短短一月,她就已经从那一场惨烈的截杀里恢复了过来,一如往日般天真明媚。
“表妹!这副对联就挂门外吗?”祝明礼擦着额头的汗,小跑了过来,今天亏得有他,不然,月君还不知要忙成什么样子。
“嗯,这副挂门外,另外一副挂铺子里的柱子上就好了。”
月君手一动,翻了翻,看着上面的字,点了点头。
“今天多亏了你大表哥还有刁叔叔,以后可得好好谢谢他们!”祝芹伸手拍了拍月君扶着自己的手,“你去忙吧,娘这里有文溪,不用担心,啊。”
“那好,我先过去了!”月君依言放开了祝芹的胳膊,叫来正在爆竹屑里寻找还没炸掉的爆竹的文溪,“溪儿,过来,照顾好娘,姐姐要去照顾客人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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铺子不大,越发的显得里面人潮济济,热闹非常。
今日开张,月君虽没打算请多少客人过来,但是元镇里的左邻右舍都自发的过来了。平日里他们或多或少都受过月君的恩惠,盖因月君会一手医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