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庆言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,萎靡了下去。
按照观星震的说法,先知族绵延三千载,那像自己和观星阳这样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可就只有两人这样的幸运儿。
庆言可不相信,自己也能像大长老和观星阳那般幸运。
话题说到这里,庆言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,很早以前他就思考过这个问题,正好趁着这个机会,一起让观星震一同解答了。
“观星前辈,不知可有精通观星推演一道的先知族流落在外?”
听到庆言的话,观星震脸上的表情变的严肃几分。
“你的意思是。。。”
“我怀疑庭前燕背后,能能有精通观星推演之人在幕后出谋划策。”庆言语气郑重说道。
听到庆言的话,观星震表情变的愈发凝重,徐徐说道:“有,那人叫观星迁。”
听到观星震的回答,庆言的瞳孔剧烈缩了缩,念了念对方的名字。
“观星迁。”
“对方的名字之中带着观星,想来也是先知族传人,既然如此那他为何要流落在先知族之外。”
听到庆言的话,观星震冷哼一声,整个人的气势陡然提升了几分,白袍的衣角,无风自动起来。
“他乃是先知一族的异类,妄图推翻先知一族长久以来的族训,想要涉足人世间争斗,在发动叛变之后,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败逃,这才流落于市井之间,但碍于先知族鲜少涉足人世间争斗,这才让他苟延残喘至今!”
听到观星震的解释,庆言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。
如果真如观星震所说那般,想来这观星迁可能就是庭前燕背后的狗头军师。
难怪对方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,让庭前燕这个几乎覆灭的组织,短短时间之内就发展起来。
有这种观星推演之法,让庭前燕如同开挂一般的野蛮生长起来。
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,庆言就擅长断案,也略懂一些拳脚。
但是你如果让庆言入朝堂为官,或者让他统兵打仗,那可能用不了几年,庆言能够把一个王朝折腾的鸡飞狗跳。
而至于运筹帷幄、统领全局的话,那当时是能够观星推演的先知一族更为擅长。
正因如此,庆言一开始对这件事情就有所怀疑。
今天通过观星震的回答,算是彻底解开了他心中的疑惑。
这个疑问解开了,但是又有一个问题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。不管是当初的贡品被劫案,还是之后东皇郡庆言带人把瓮城连锅端了。
站在庭前燕的角度思考,他们都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。
既然如此,那个能观星迁为何不通过观星推演之术,直接设计把自己弄死呢?
难道说,自己在庭前燕眼中自己还不足为患,或者自己在对方的眼中还有利用价值,把自己当猪养,等膘养肥了再杀?
想到这里,庆言顿时有些坐立不安起来。
毕竟,庆言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性格,能够主动出击,肯定是要先下手为强!
一庆言的性格,不是一个迂腐之辈。
能够让别人给自己解答的问题,庆言还是选择让别人帮自己解答的为好。
眼下他想多了解一些观星迁,那就索性直接问身旁的观星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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