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小鱼儿再醒来的时候,四周一片漆黑,只是隐隐的有压抑的啜泣声传进耳中。小鱼儿动了动,才发现自己竟然被铁链子给锁住了,这个K组织真是太过分了。
似乎是听到的响动,原本压抑的啜泣声停了下来,一个声音怯怯的问:“小鱼儿,小鱼儿,你醒了吗?你醒了吗?”
“苗苗?”小鱼儿认出了这是她在杂技团里和她同住的那个小姑娘。
“小鱼儿,你醒了真是太好了!怎么办啊?怎么办啊?”苗苗说着说着,一直压抑的哭声渐渐大了起来。
“苗苗,苗苗,你别哭,我问你,你也被铁链锁住了吗?”
“我,我没有······”苗苗带着哭腔答道。
这帮人,竟然区别对待。凭什么只锁她。
“那你过来!过来我这!”小鱼儿招呼她。
一阵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,小鱼儿就摸到苗苗的手,苗苗的手颤抖而冰凉,抓住了小鱼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,攥得小鱼儿直咧嘴。
“苗苗,其他人呢?怎么就剩你了?”小鱼儿问。
“师兄他们没和我们在一块。师姐,师姐她们都被带走了。”苗苗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。
“二师兄,二师兄和那些人认识,他把你打晕后,车就停了,我们都下了车,那些人拿着枪让我们跟他们走,大师兄,大师兄被枪给打伤了,团长,团长给他们下跪,大师兄一直在流血,可是,可是不管用······”苗苗说的颠三倒四,断断续续的,但是小鱼儿也算是听明白个大概。
高晨受伤了,或许······可能已经死了!这是贩卖器官的组织,对于受伤的人,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趁着血还没流干把器官取出来。想起高晨经常挂在脸上热情又略显傻气的笑容,小鱼儿直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,堵得她无比难受。
“怎么办?小鱼儿,怎么办?我好害怕,我想回去,小鱼儿······”苗苗抓着小鱼儿的手不停的哭,“还有,还有我听那些带走师姐们的人说什么今天开荤了!是要把我们心挖出来做菜吗?那师姐她们是不是已经死了?”
开荤?!听到苗苗的话,小鱼儿心里又是咯噔一声,苗苗年纪小,可能不知道开荤是什么意思,但是她怎么可能不知道,杂技团里的女孩子长得都很漂亮,落到那些人手里,会是什么下场,恐怕比死都难受。
不能再耽搁了。
虽然包被收走了,可是小鱼儿手指上那个用来开锁的戒指还在,小鱼儿利落用它打开了锁着她的铁链,然后对苗苗道:“一会跟着我,我说什么都要听,你明白吗?”
苗苗早就吓蒙,哪里还有自己的主意,小鱼儿现在就是她的救命稻草,听小鱼儿这么说,苗苗赶紧点头:“我听,我什么都听!”
小鱼儿蹑手蹑脚的站起来,悄悄的走到了门边,门锁着,钥匙孔在外面,从里面根本打不开。
既然打不开,那就只能想别的办法,小鱼儿眼珠一转,蹲在了门旁边,举起拳头一下一下的重重敲着锁住的铁门,苗苗蹲在小鱼儿身后,大气都不敢喘,小鱼儿大概敲了有5分钟,终于听见有脚步声,那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近:“真他妈晦气,都他妈的有女人玩,就欺负老子是新来的,让我来看人,看你妈呀!锁的跟粽子似的,还他妈的能飞了!”
到了门前,那人踢了铁门一脚,对着里面骂道:“作死啊?敲什么敲?”
“我师妹哮喘犯了,能不能给我们找个医生,她快不行了······”小鱼儿故作焦急的喊道。
“求求你,求求你,求求你帮帮我们······”
外面的人听见哭求声,以为真的是有人犯了哮喘,心下当即一慌。要知道人的器官,最好从活人身上取出才能保证活性,一旦死亡时间长了,器官也就跟着死了,浪费了一个,损失可就是几十万啊!他就是个小弟,就算是把脑袋切了,也不值这个数啊!
所以他一刻都没敢耽搁,立刻掏出钥匙开门。可门打开的一瞬间,就感觉一股劲风对他的面门袭来,紧接着就感觉整个头被重重一击,然后就人事不知的晕死过去。
小鱼儿把他拖了进来,用之前锁自己的锁链把他锁住,然后又重新锁好门,做好这一切后小鱼儿才拉着苗苗悄悄的往出走。
和她们之前待过的那间不透光的房间相比,外面可算是灯火通明,这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寨子,小鱼儿大概查了一下,有十几间屋子,基地给的资料里说,邙山的K组织,成员人数是三十人左右,但是这其中还包括做器官分离的医生,厨师,司机。
可是刨除去这些人,往少了算还有二十个壮汉,而且他们手里还有枪,自己不仅菜刀和军刀被收走了,身后还带着一个拖油瓶,小鱼儿直觉得自己前景堪忧啊!
虽然心里七上八下的,不过现在的情况,小鱼儿也顾不上害怕了,山姐不在,小河不在,现在只能靠她自己了,她要完成任务,只有这样,她才能回到小河和山姐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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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鱼儿合计着邙山是这的老大,他住的屋子肯定是最好的,如果她能宰了邙山,那么他手底下的人才会乱成一团,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有机会把师姐她们救出来。这是唯一的一个办法,要是先去救人,她双拳难敌四手,一个弄不好,别说任务了,自己都得交代在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