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湖公园,湖滨大道,傍晚时分,华灯初上。
三辆轿车跟着一辆银色的雷克萨斯驶入南湖苑别墅小区的大门,在惠兰居前花园的停车坪停下,正是赵宇一大家子来到新居。
一大家子下了车,站在前花园宽敞的地坪上,纷纷张望着这幢独栋别墅的朦胧身影。
赵宇手里突兀地多了一个遥控器,拇指轻轻一点,“哗!”惠兰居精心搭配的亮化灯光洒了下来,点亮了整个花园和惠兰居,美轮美奂的花园别墅“惠兰居”映入眼帘,一起点亮的还有,一大家子爆燃的心情。
全家人站在老爷子赵公望和老太太李秀娥周围,心情激动地打量和欣赏着自家的新居,惠兰居。
这幢位于惠宁黄金地段的四层独栋别墅,不但体量比南山兰馨苑大上一号,从建筑风格、建设质量、房屋装潢、房间陈设、花园植物的选配都要比兰馨苑上一个大档次。
“爷爷,奶奶,请您二老先来揭幕。花园和房屋大门各有一块。”赵宇拉着爷爷的手,走到花园大门前的景观石面前。
“还让我们揭幕,好!好!好!”
赵公望非常高兴,一连三好,“老婆子,你先来吧!”
“叫谁呢?”
李秀娥脸色一嗔,“有这么年轻的老婆子吗?!”
“哦,对不起!”
赵公望故作恍然,“夫人,请!“
“这还差不多!”李秀娥微微一笑,走向蒙面景观石。
有句话说得好,人生各个阶段,都有一个主题,童年的好奇,少年的荣誉,青年的爱情,中年的奋斗,壮年的成就,老年的尊重,暮年的回忆。
赵公望和李秀娥正值老年,最需要的就是后辈对他的尊重,所以,揭幕事小,尊重事大。区区的一个揭幕,看把他和老太太嘴咧的,高兴!
老太太也不客气,伸手就掀开了景观石上的大红天鹅绒,三个红色的“秦隶”“惠兰居”赫然显现。
“不错!这‘秦隶’写的颇见功底!非常不错!”
老爷子连声称赞,“啊?是楚蓝亲书!他可是天南书法大家啊!犹擅隶书,不失隶书鼻祖程元岑之原味。”
“爷爷,您认识他?”
“嗯,有过几面之交。”
“爷爷,奶奶,您们这边来。”
赵宇又引二老来到别墅门前,把一根从门匾上垂下了的红绳交到赵公望手上,赵公望哈哈一笑,一拉红绳,“刷!”
金光灿烂的“汉隶”“惠兰居”三个大字喷薄而出。
“好!这三个‘汉隶’古朴典雅!非常好!”
老爷子大声点赞,“颇有唐代隶书大家史惟则风范,就凭这三个字,楚蓝就配得上天南书法大家的称号。”
“爷爷,这次我在您的书房,看见您的墨宝,我才发现,您的书法突飞猛进,已经跨入大家行列,一点也不比楚蓝的差,早知这样,我就应该让您来写了。”赵宇确实有点遗憾。
“哪里哪里,隶书是楚蓝的长项,比我强多了,就这几个字,我就发现有不少值得我学习和借鉴之处。”
谦逊可是炎黄文明的优良传统,中夏学者的一大美德,赵公望尤为突出。
实际上,他现在的书法,即便是隶书,也比楚蓝强得不是一星半点,就是和秦代隶书开创者程元岑和唐朝隶书大成者史惟则相比,也丝毫不差,算是各美其美。
“小宇,你爷爷的长项是行楷,深得颜筋柳骨之精髓,不乏二王米芾之健秀,现已呈跳脱之势,假以时日,必为自成一体之书法大家。今后,咱们家族企业匾额和楹联就有你爷爷承包了。”赵灏也算准专业人士,评价的颇为客观到位。
“三哥所言极是,我认真欣赏了爸的墨宝,你说的毫不夸张,我非常赞同。”沈仲景高声附议,他的中夏书画忠粉,很有鉴赏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