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爷爷,我是剑豪啊……”
没错,就是他,面貌虽然看不出来了,但声音还是那个声音。
“哎呦,这天杀的卸岭力士,就没有点人性?”
鲁家人淡定不住了,一边骂着褚海门,一边赶紧跑过去,向在一边强忍住差点没笑出声来的陈易告罪一番,扶回去屋里去。
接下来的两天,陈易便一直呆在鲁家,喝着鲁州餐馆珍藏多年的茅台,吃着特级厨师鲁一飞炒得菜肴,小日子要多舒服有多舒服。
鲁剑豪的伤只是外伤,褚海门动手还是很有分寸的,看着吓人,实际上一点并没有伤到筋骨,比起陈易连手腕上的肌腱都快被人家挑断来说,实在算不了什么。
郑惠月的伤势有些麻烦,两处膝盖都是骨裂,可以恢复,但是很麻烦,伤筋动骨一百天,别说是高手有意为之。
两条腿全部受伤,打着石膏一动不能动,连上个厕所也要人伺候。
至于她的舌头上的伤势,那就更麻烦,口腔里面舌头穿孔,手术上药都不容易,饭不能吃,水不能喝,一旦被唾液沾湿伤口,连叫唤几声都不能,白白浪费了一副天然大嗓门……
趁着这两天,陈易参观了鲁正源家的宝库,还别说,就是陈易这种人都不由震惊,鲁正源送自己的那对元青花花盆是很珍贵,可是顶多也就占鲁家宝库所有财富的十分之一,甚至还有不如。
宋朝的瓷器,明代的玉器,战国时的青铜器,还有各种名人雕刻,书法作品,足足上百件,没有哪一件的在百万一下。
鲁家爷仨商量过,本着财不露白的古话,卸岭力士已经知道,保不齐他们不会告诉别人,便托陈易把这些古玩全部拍卖,换成钱存在银行里。
银行保险啊,就算是不保险被人偷了抢了,那也是银行的责任,不仅不会少他们一分一厘,还有大把利息。
陈易没有反对,这么多的宝物不是他们鲁家能留住了,修士他可以震慑,但那些普通小毛贼呢?搬家之时,说不得就会落在有心人的眼里。
陈易叫来吴胖子和鉴定师傅安通老先生,当他们看到这么多老物件好玩意的时候,差点没有疯掉,眼都看花了。
“兄弟,你牛逼!”吴胖子阴沉着脸!
“老板,还是你狠!”安通老先生咬牙切齿!
白氏拍卖行最近上到吴胖子,下到新入职的员工,全部都憋了一股劲,玩了命的工作。他们这些日子来,想过各种方式拓展业务,在报纸杂志网上发广告,在市中心地带打广告牌,寻街串巷走访收藏家,药王庙古玩市场蹲点寻找客户,甚至有个别人还守在其他几家拍卖行门口“截胡”,被人发现,没少挨揍,大冬天的加班到十一二点是经常的事情,为的就是争一口气!
白氏上上下下将近一百人,这几个月做的业绩,竟然还比不上陈易一个人做的多。
老板的能力肯定会比绝大多数员工强,但也不至于强到这里离谱吧?一百多口子做不过一个人,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
终于,在所有人员加班加点的拼搏之下,这两个月来白氏员工的业绩突飞猛进,已经隐隐有超越陈易的迹象,就在他们准备年终大会上好好扬眉吐气一次时,噩耗又来了!
可以用拖拉机运送古玩真品,满满的一地窖子!客户好说话到他都不好意思!
按照惯例,拍卖行卖出去的东西,是要收百分之二十的手续费,绝大多数客户都会死缠烂打要些优惠,给一些大客户和熟人免上一部分也是在所难免,可这鲁正源倒好,不仅一点优惠不要,甚至主动加价到百分三十!
安童师傅估价这些藏品大约在五亿到七亿之间,这加了百分之十就是五六千万没了,这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?
吴胖子心里边那是一个冰火两重天,按照陈易的作风,肯定不会吃独食,公司所有有关人员都能分上一杯羹,等于就是躺着拿钱,按理说这种好事儿就是天上掉馅饼,求都求不来,可次数多了,只要还有点自尊心,是个人都受不了,这钱拿着烫手啊!
“好了吴哥,别跟个娘们似的,要是不好意思,今年年终奖励就从你身上出”,陈易拍着吴胖子的肩膀,笑着说道。
吴胖子一巴掌拍开陈易手,道:“操,老子出就老子出,奖金二百万,所有人公费海南旅游,马勒隔壁的,下一季度你小子等着,吴哥非让你心服口服。”
说完这话,吴胖子就扭着大屁股,指挥着人把鲁家那些古玩包装妥当,运回白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