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豪华马车里出来一位打扮不俗的妇人来,辟头就嚷嚷上了。
“泼皮,光天化日的,拦马车干什么?想打劫么?”
妇人很是威武,一点不怵卫立。
通常这种情况下,妇人一般不会出面的,顶多先由车夫发问,摸清情况后再向马车内的主人禀告。
妇人如此急躁,只能说这妇人平时耍威风耍惯了。
卫立也不介意被这妇人唤作泼皮。
“这位娘子休得胡言,光天化日哪来的打劫?”
妇人依旧火大,一副质问的架势。
“你不打劫?那你拦马车作甚?”
卫立轻轻回答:“这位娘子,拦你马车主要是想确认你们是何人,和打劫不沾边。”
“什么!你们想确认我们是谁,你们是谁?”妇人也不是蠢婆,她还是有点警觉的。
卫立微微一乐。
“就是随口一问,你们答了就走了,不然真走不了。”
妇人火了。
“我们是谁管你们什么事?你们这些泼皮算什么东西,我们用得着向你们这些泼皮交待么?”
妇人越说越激动,嘴中的唾沫星子喷得到处都是,那双肥手还四处乱动,看样子妇人是要动手了。
卫立见状也不想跟这妇人啰嗦了,把刀一亮即招呼护卫控制住马车,然后再来细细盘问。
锋利的尖刀一岀,妇人的嚣张气焰顿时没了,随之而来的是态度的大转变。
卫立不要大转变,卫立要得是你究竟是不是莫晓勤的家眷?
对于这一点很快得到了确认,这妇人果然是莫晓勤的大娘子,怪不得这么嚣张。
而马车内还有莫晓勤的两位小妾及两位小孩,还有一些金银细软,看样子她们是准备潜逃了,但莫晓勤在哪?
林哲这会从制高点过来了,他最关心的就是莫晓勤在哪。
卫立赶紧逼问妇人。
“莫晓勤在哪?你不老实说就用刀在你脸上画一幅画。”
妇人被卫立手里的尖刀吓住了,答话的声音都在打颤。
“大爷,我不知道,他只是要我们收拾值钱的家当赶去万福酒楼,他大概会在那等我们,我们其实没干什么,只是照他的吩咐赶去万福酒楼而已,大爷放过我们吧。”
妇人转而开始哀求了。
在这种情况下一般的人是很难讲假话的,那个莫晓勤很有可能就躲在万福酒楼那,必须尽快扑过去抓莫晓勤。
但也不排除莫晓勤就躲在这,最好是搜了这边再去万福酒楼,这样就保险一点。
林哲朝卫立使了一个眼色,聪明的卫立就明白了,立刻要妇人带路去她住的地方看一看。
妇人虽有推脱,但她哪还有选择,她只能听从卫立的吩咐。
豪华马车随即掉头向巷内急驶而去,最后停在一幢外观不错的房外,这房子一看就比较贵。
房子的大门上了锁,从外边看房内应该无人,不然不会从外面上锁。
卫立晓得这种情况下房内一般无人,但就怕出现万一的情况,因而必须搜一下才放心,并且这还得留人值守着直到抓到莫晓勤为止。
卫立也不多说,只催促妇人快点把门打开,否则就动粗了。
妇人无奈,只得从腰间取出钥匙开门。
大门一开,卫立的护卫没等卫立下令便冲了进去,随后是一轮精准的搜查,可一番搜查下来,并没有发现莫晓勤,可以肯定莫晓勤不在这。
林哲略微考虑了一下,决定留下三名精悍的护卫值守这。
莫晓勤的两位小妾、两位小孩押往大理寺看押,剩下的护卫则在卫立的率领下押着莫晓勤的大娘子去万福酒店。
这样的安排很稳妥,林哲甚是满意,可等到了万福酒店,林哲才觉得事情远比想象的要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