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轻公子震惊道:“周师妹,您怎么能打人呢!”
周晚吟目光落在他身上:“你一个男子,来这里做什么?”
年轻的公子面带几分矜骄:“在下今日是奉许先生的命,来给各位师妹送他批好的课业。周师妹,今日我亲眼所见,你竟然无缘无故殴打同窗!”
周晚吟反问:“我该不该打人,与你何干?”
“表姐,你疯了吗!你怎么能这么和卢师兄说话!”柴惜君惊了。
周晚吟看了柴惜君一眼,平静道:“是啊,你们大可以去找许先生告状。”
“你!你简直是……”柴惜君眼睛都红了,“表姐这才做了几日县主,这威风的就耍到亲戚这里来了。”
周晚吟看着她:“你既然知道我是县主,还敢胡乱编排我?一耳光不够?”
柴惜君想说话,又怕她再打人,只能眼中含泪的望着身旁的卢师兄。
卢师兄也没见过这等场面,这位县主简直是油盐不进,但对方毕竟身份摆在那里,他也不敢说什么放肆的话,便拉着柴惜君道:
“走,咱们找许先生去,让他来评评理!”
才走出去几步,卢师兄便忍不住迟疑着问柴惜君:“县主她为何如此针对你?”
周晚吟和公府的退婚闹得人尽皆知,但他觉得这应该算是周晚吟和柴子安的官司,不至于牵扯到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柴惜君。
柴惜君叹了口气:“她是怨我提了周公子。”
“周公子是什么人?”。
柴惜君无奈的苦笑:“其实,我也不知道,只在我家的诗会上见过,那日诗会有个骠骑将军府上的客卿,拿了将军的请帖混进了我家……不瞒你说,我家长辈至今都不知道这位周公子,到底是何门,好让先生知道大家的底。”
霍云冷笑:“他这是好找个由头来指摘我吧。题目是什么?”
林副将:“论霍骠骑靖边十策。”
霍云:“……”
竟然要他自己写文章拍自己马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