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武吉一听慌了神,手劲再次加大。
“接肩膀!”
“啊?”
只听“咚”的一声,赶忙松开手的武吉,就看自家公子重重砸向床板。
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的姬旦,现实被攥,之后又是被这么一摔,差点直接背过气去。
良久之后这才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我跟你没完····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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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,耳朵一直贴在墙壁上边就没下来过的姬鲜,听着自己弟弟接骨时传来的阵阵惨叫,面色阴沉几要滴出水来:“你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”
又一次期望落空的他瘫坐在长椅上边,右手手指不断敲击扶手,凌乱的节奏无不暗示他内心急躁与纷乱。
“怎么办?
“谁能告诉我怎么办!”
“明天就是娲皇诞辰,盛会结束之后就要准备动身返回西秦雍州!”
“到时候他不就是板上钉钉的元州侯?”
“那我怎么办?”
坐在长椅上边的姬鲜脑袋摇的像是个拨浪鼓。
“不行,我得再想个办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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止步街,子干府邸。
管家魏贯道带来一盒吃食夜宵放到桌上,看着眼愣愣出神日渐憔悴的子干,不由摇了摇头低声劝慰道:“老爷您好歹吃两口,这也叫我们这些下人,能放得下心啊!”
“嗯。”终于回过神的子干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,颤颤巍巍打开桌上食盒,露出里边精美的糕点,二指捻起一块正要放进嘴里,却又突然叹了一口气,随手将糕点丢回食盒:“老魏啊,明天就是这娲皇盛会事关重大,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啊。”
管家老魏痛心疾首劝慰不止:“不管怎么样,您也得保重身体啊。”
此时,仿佛已经走火入魔的王叔子干,又再次陷入自己的精神世界当中。
只见面露戾气的他低声嘶吼如是野兽嚎叫:“就差这临门一脚,谁都不能给老夫添乱,否则休怪我子干干翻脸无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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止步街,商容府邸。
眼眶通红明显是哭了一场的商邑姜对身边仆从问道:“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吗?”
“实在没有办法了。”仆人低着头低声说道:“前来会诊的几位名医都表示,老爷的情况已经坚持不了太久了。”
越是在这种关键时刻,头脑越是清晰,情绪越发坚韧的商邑姜摇了摇头:“不,还有一个办法!”
仆人好奇抬头问向商邑姜:“小姐,您还有什么办法?”
“传我的令下去!”深吸一口气的商邑姜收敛情绪:“贴出告示,只要是能治好家父的重病,无论他七老八十,还是咿呀学语,无论他是身份卑微的奴隶,还是身世显赫的大官,要钱、要权、要势、只要我商府能够做的到,就绝不食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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止步街,子启府邸。
正在与仙门真君对弈的子启,突然感觉头顶一片湿润。
醉意微醺的他,心想莫不成是下雨了?
可转念一想,不对啊!
即便是下雨,自己也是身在这楼阁当中,又怎会有雨滴飘落进来?
伸手一摸,就看这掌心汇聚着一道好似黄金融化之后的液体。
“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