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梵天历经千辛万苦,终于回到了那座熟悉的雪月城。他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,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,径直走向自己的宅子。推开院门,一股宁静的气息扑面而来。他缓缓走进屋内,只见叶鼎之正静静地站在那里。
“徒儿,为师有件事要告诉你。”李梵天轻声说道。
叶鼎之抬起头,目光急切地望向师父,问道:“师父,是什么事?”
李梵天微微一笑,缓声道:“你的孩子如今正在大雷音寺,算起来已有十六年未曾相见,不知你是否想要前去探望一番?”
叶鼎之一听,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,但随即又有些犹豫,迟疑道:“师父,徒儿我现在真的能够前往吗?”
李梵天笑了笑,从怀中掏出一张面具和一张人皮面具,递给叶鼎之,说道:“若你真想前往,便带上这两件东西吧。如此一来,或许可保你的身份不被他人识破。”
叶鼎之感激涕零,连忙接过面具与人皮面具,躬身谢道:“那就多谢师秦!徒儿现在立刻就动身前往。”说完,他转身快步走出屋子,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外。
李梵天望着叶鼎之离去的背影,喃喃自语道:“希望你的身份千万不要被人发现才好……”语罢,他又将目光投向远方,眼神变得深邃而迷茫,似乎在思考着未来的道路该如何走下去。
而就在此时,另一边的无心已然置身于九龙门中的无相阵法之中。这阵法看似神秘莫测、威力无穷,但对于无心来说却并非无法破解。只见他身形灵动如鬼魅,就把那布阵的5个人牢牢给困住在五个不同的金刚罩中,没过多久,只听得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整个无相阵法瞬间土崩瓦解。无心轻松地破掉此阵后,毫不停歇,身形一闪便朝着大觉掌门扑去。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就此展开……
今年,这空旷之地唯有大觉与无心二人,他们如两头凶猛的野兽一般,展开了激烈的搏斗。只见你一拳打来,我便还以一拳;你一脚踢来,我亦迅速回敬一脚。一时间,拳风脚影交错,令人眼花缭乱。
然而,随着战斗的持续,大觉渐渐处于下风,竟被无心一步步逼至墙角之中。此时的无心满脸怒容,他大声喝道:“大觉,你可知道我师秦因何离世?就是你们这些道貌岸然、虚伪至极之人,将他逼入绝境!让他有口难辩,无处安身,最终无法再苟活于世!”话音未落,无心猛地挥出一拳,直取大觉面门,眼看就要击中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大觉侧身一闪,顺势回击,竟然一下子将无心打倒在地。而恰在此时,一个神秘的黑衣人犹如鬼魅般突然现身。此人静静地站在那里,目光冷漠地注视着倒在地上的无心,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杀意。随后,他又将那冰冷的目光转向大觉,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一般。
这个黑衣人正是叶鼎之。只见他快步上前,小心翼翼地扶起无心,关切地问道:“你没事吧?此刻感觉怎样?”无心一脸茫然地望着眼前这个陌生却又似乎带着几分熟悉感的人,疑惑地说道:“你究竟是谁?不知为何,我总觉得你很像我的一个极为重要的亲人。
叶鼎之微微低头,那张戴着面具、被黑色衣衫包裹的身躯显得愈发神秘莫测。他缓缓开口道:“我是谁并不重要,只要你安然无恙便好。”言罢,叶鼎之转过身去,直面大觉,语气森寒地说道:“方才你在喊谁叫做魔种?有种的话,你再给我说一遍!”
大觉怒目圆睁,高声喝道:“阁下究竟是谁?为何要出手相助这个魔种!”他的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响亮,震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微微颤抖起来。
叶鼎之面沉似水,眼神中却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,他死死地盯着大觉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你不就是倚仗着自己境界高深,肆意欺凌年轻后辈吗?今天就让我来会一会你,好好掂量一下咱俩之间到底孰强孰弱!”话音未落,只见他手腕一抖,腰间佩剑瞬间出鞘,寒光一闪,紧接着便是两道凌厉无比的剑气呼啸而出,直直地朝着大觉猛劈过去。
大觉见状,心中暗叫不好,他本能地感觉到这两道剑气威力惊人,绝非自己所能轻易抵挡得住的。于是,他不敢有丝毫怠慢,身形急速向后掠去。然而,尽管他反应迅速,动作敏捷,但还是未能完全避开这两道剑气。只听得“嗤啦”一声轻响,他的衣袖已被剑气划破,手臂上也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痕。
大觉脸色铁青,额头上青筋暴起,显然已是怒不可遏。但他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,沉声道:“阁下,我自知实力不如你。但是,这个魔种今日绝对不能让他逃脱,就算拼尽我这条老命,我也要将他留下!”
叶鼎之听闻此言,更是怒发冲冠,他双目圆瞪,眼珠子几乎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。他狠狠地瞪着大觉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好啊,他伸手入怀,掏出一支通体碧绿、晶莹剔透的玉笛。这支笛子乃是他师秦所赠之物,名为碧海升浪笛。
叶鼎之将笛子凑到唇边,轻轻吹奏起来。刹那间,一阵悠扬婉转、如泣如诉的笛声响起。这笛声初时还较为轻柔舒缓,但随着叶鼎之气力不断注入其中,笛声变得越来越高亢激昂,如同惊涛骇浪一般汹涌澎湃。那强烈的声波以叶鼎之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,在场的众人顿感双耳嗡嗡作响,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难受。
尤其是大觉,此刻正遭受着那恐怖声波的折磨,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仿佛突然失去了听觉功能一样,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。不仅如此,由于长时间受到这强烈声波的冲击,他的身体也出现了极为严重的状况。只见他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,面色苍白如纸,身体摇摇欲坠。
然而,即便如此,大觉还是强忍着痛苦和虚弱,愤怒地朝着叶鼎之大声吼道:“你究竟是谁?为何要在这里横加阻拦于我!难道你不清楚,如果这一次让这魔种逃掉了,那么下一次想要抓住它可就是难上加难,甚至可能永远都无法将其擒获了!”
面对大觉的质问与指责,叶鼎之却毫无惧色,他眼神冰冷地盯着大觉,语气森寒地回应道:“哼,你若胆敢再说他是魔种,休怪我手下无情,立刻取你性命!”说完,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猛然爆发出来,令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