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熬就熬到了半夜,花魁感觉有点尿急,便起去小解。于是在床头边的桌子上抓起平时间赵家哥俩用的手电筒,轻脚轻手的出去小解。当花魁掏出那东西时,那东西居然在电筒光的照射之下,飞起了许多灰尘样的东西。
“怪呐!真邪门!”花魁小声嘀咕着,“昨天和雪姨时,过后这家伙也是满身的灰尘,那样子就像是刚去石灰窑里出来一般。今天居然也是!”
“嘎”的一声怪叫从后山那边传来,吓得花魁猛的一个激灵。
“啊呀明白啦!”花魁突然间变得很兴奋,“原来我没有做梦哩,是真的和玉珍姨做成了!哈哈,终于给赵建设戴上绿帽子啦!”
花魁这一叫唤,却把睡得一觉的吴玉珍给惊醒了。吴玉珍翻了个身,仔细听了听,知道是花魁在门外说胡话,于是便开始后悔在猪房做过的事情。
“唉!这傻小子!”吴玉珍轻声叹息着,“莫非得了花痴!要真是这样,那自己就是罪人了。看来以后这事不《能再和他弄了,万一这傻小子真的变成了花痴,后果就不堪设想了。”
吴玉珍嘀咕了一阵,实在是抗不住瞌睡虫的侵袭,便又沉沉睡去了。而花魁却更加没有了睡意,一个人躲在被窝里,把一个一个的女人都搜来想。想到胡美丽的时候,花魁忍不住笑了,而且还笑出了声。
而这时候天已经亮了,吴玉珍正要起床,猛然间听到花魁的笑声,吓得头一歪,“咚”的一声,竟然重重的磕在了床头上。花魁听到响声,以为吴玉珍那边出了什么事,衣服都顾不上穿,便奔了过去。花魁刚奔到吴玉珍床前,赵红兵也跟过来了。
“呀!花哥哥!”赵红兵眨巴着眼睛,看一眼床上的妈妈,又看一眼站在床前没穿衣服的花魁,“呵呵,花哥哥和妈妈睡觉!哥哥,你快起来看嘛,花哥哥和妈妈睡觉哦!”
吴玉珍还算动作快,“嗖”的一下窜下床,一把将赵红兵嘴堵住,然后顺手一拉,把赵红兵拖到身边,反手“啪”的一下把门关了。
“小祖宗!”吴玉珍压低声音对着赵红兵的耳朵吼叫着,“你是睡糊涂了么!你花哥哥不是和你一道进来的吗!”
赵红兵懵头懵脑的,先是猛的摇了摇头,然后又胡乱的点头,最后干脆瞪着双大眼睛看着吴玉珍。
一丝寒风袭来,吴玉珍猛的打了个冷颤,“啊呀完啦!”原来吴玉珍有个习惯,无论春夏秋冬,睡觉从来都是一丝不挂。刚才只顾着堵赵红兵嘴了,忙中出乱,居然衣服裤子都没穿上就下床了。
不过吴玉珍动作还是蛮快,“呼”的一下便钻进了被窝。花魁在旁边什么都看清楚了,吴玉珍的身子白得耀眼。
吴玉珍定了定神,又仔细听了下隔壁,见没什么动静,这才松了口气。花魁还不算太傻,见赵红兵正看着他妈呆,于是便悄悄跑了出去,然后轻脚轻手把衣服穿了。
也不知道吴玉珍是怎么打赵红兵的,赵红兵居然什么也没有再说,回到自己床上倒头就睡。而赵红卫一直都是睡着的,根本就不知道吴玉珍这边的事情。
下了两天的雪,天也总算是放晴了。吴玉珍等到去出工的人们都走了,这才带着花魁去饲料房。吴玉珍也不说话,也不问花魁是否要回家。这让花魁心里更没底了,还以为吴玉珍没有把赵红兵搞掂。
一般喂猪也就是早上到中午这段时间比较忙。到了下午1点钟左右,就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可做了,可以休息到下午4点钟去。吴玉珍只是带着花魁回家去吃了个中午饭,然后又回到了猪房。
既然昨晚就开始有老母猪下崽了,那接下来这段时间都会有老母猪跟着。因此吴玉珍得做好充分准备,什么煤炭啊、干草啊、精饲料啊这些都得备齐。
弄完这一切,又占去了两个小时,直到下午3点钟,事情才弄完。吴玉珍把值班室的火炉子弄旺,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就不动了。
“玉珍姨,我帮你捏捏嘛!”花魁说着,便站到了吴玉珍身后。
吴玉珍闭目享受着,心里却在想,该怎么让这傻小子做事不要鲁莽呢?今早上还好到赵红兵傻,随便几句话就哄住。若是换了赵红卫,那这事还真难办了。
“花小子。”吴玉珍语气很平和,“你说说你,今天早上就鲁莽嘛。”
“玉珍姨我……”花魁嗫嚅着,有点语不成句,“我……当时不是急嘛!”
“花小子呀,你就是再急,也得动脑子呀!”吴玉珍伸手拿开正在她肩头捏着的花魁的手,“呵呵,平时你不是蛮沉稳的嘛,为啥在这种事情上就慌神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