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今天你既然有胆在光天化日之下露脸,被我撞见。识像的,跟我见警察局!哼哼,你要是不识好歹,就别怪我渔枭王白老鳌活劈了你。”
“听人说洪泽湖上无王法,见官何用?咱例还是在此了结吧。”
“哼,你能杀宋老、刘金福,但未必能奈我何!”
“出水才见两腿泥呢。”
“那好,别嘴硬,咱们今个儿手底下见真章!”
渔枭王白老鳌边说边去拔绑腿上插着的渔刀,可就在这个时候,他看见尤林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,刹那间,渔枭王白老鳌背脊上阵发毛。
“朋友且慢!你莫不是为年前······”
不容渔枭王白老鳌把活说完,枪声已响。可惜渔枭王白老鳌浑身的本事,没使出半招来。
赤色革命军万里独行尤林日之内连杀位有名的黑道帮会人物,洪泽湖当地黑白两道大为震动。但谁也不知道这个外乡人的来历,也不明白他究竟为何杀人。
这个小镇再次陷入了混乱。原本安静的街道变得充满了紧张和恐慌。居民们害怕那个外乡人会再次出现,杀戮无差别。每个人都开始质疑身边的人,亲朋好友,甚至是家人。
与此同时,黑白两道也因为这个外乡人的出现而产生了动荡。黑道势力开始处寻找这个外乡人的下落,试图消除这个威胁。而白道势力则试图找出这个外乡人杀人的原因,以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。
雄甲方,气势非凡的崔家寨子。
傍晚,正厅红烛高烧、篆香缭绕,亮子油松,灯球火把,把个夜晚照的辉煌如白昼。寨子正厅外的长棚里字排开十张大圆桌。厅内外高朋如云,人声鼎沸。寨中主人崔铁手,身着绸面衬绒马褂,长髯及胸,红光满面,矜持地笑着,应酬着各路来客。
时间不大,帮十会的主宾到齐,入位坐定,崔铁手从主桌上座位中站起,拱手向周抱了抱拳,朗声道:“今晚,承蒙各位赏脸,光临寒寨,崔某深表谢意。崔某今日邀请众好汉、豪杰,只为将我崔家寨子安青帮舵主之位,传与犬子崔大虎,并请诸位今后多多帮衬帮衬!”言毕,举杯环示敬意。
众宾客闻听崔铁手刺眼,不由愕然而愣。
原来,崔家寨子几十年来掌管的安青帮,由于刀洞地大打出手,早已经成了洪泽湖地区的第大帮。如今,精神健旺如昔的崔铁手突然传位于长子,怎能不叫众人惊讶?
然而,片刻之后,他们随即异口同声道:“祝少帮主海阔天空,鹏程万里。干!”
“干!”
坐在崔铁手身旁的崔大虎脸上,露出得意之色。他拿起桌子上的大碗,咕嘟咕嘟几声,顿时碗底朝天,傅得了个满堂彩。
崔大虎这个名字可没白起,这小子虎背熊腰,力大无比,练就身铁布衫硬功夫,善使条链子枪,性子暴烈,就是有点缺心眼儿,他也不知父亲怎么会突然将帮主之位让给了自己。
崔铁手接着朗声说道:“诸位,今后咱帮派就由大虎掌舵了。我们不想招惹谁,但哪个敢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撒尿,安青帮也不是属吃素的!所以,崔家寨子安青帮要在这洪泽湖立住脚跟,大家就得扶助少帮主,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”
安青帮的弟子们顿时异口同声:“安青帮子弟皆兄弟!”
崔铁手本是有感而发,没料到在做的客人们听罢,个个脸色陡变,场面顿时尴尬下来。
原来,这安青帮虽说是洪泽湖上的船帮,但大都是洪泽湖周遭的渔民和附近的江湖人组成,虽然他们有着共同的利益,但是在些大的事情上,却是貌合神离。不过这安青帮自打年前成立以来,在崔铁手的带领下,竟然真的就将洪泽湖的水路,从淮安到徐州,牢牢地控制在手中。
不过最近突然冒出来个自称是赤色革命军万里独行尤林的年起人,却忽然打破了洪泽湖黑白两道往日的宁静。
最让人吃惊的是,这个万里独行尤林丝毫都不讲江湖帮派规矩,言不合就抬枪动手杀人。洪泽湖地面上的黑道帮派虽然也是以暴力出名,但是对自家的帮众和周遭的百姓,却直是以强买强卖为主要经济来源。而这万里独行尤林上来就杀人,完全不按规矩来,时间搞得帮派这些人也人人自危,唯恐避之不及。
还是汤祖集乡练练主吴老邪声干笑,率先开口说话。
“前些天有个自称是赤色革命军万里独行尤林的年轻人,天之中连着杀了宋老、刘金福和渔枭王白老鳌,闹得这洪泽湖地面上人人自危。少帮主英雄少年,不知对此人有何看法?”吴老邪问道。
几句话,把整个棚子里的注意力全吸引过来了。其实吴老邪是放了个全套让崔大虎钻。
“屁个万里独行!他也算是英雄吗?”自封为抗日救国先锋军司令的水贼高化亮跳将起来嚷嚷道。
原来,那被杀的渔枭王白老鳌是他手下的“上校旅长”,所以他对渔枭王白老鳌的死直耿耿于怀。
“哼!这小子别落在我手里,哪天让老子逮着他,我非活剥了他的皮不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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