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!高明虎等人跑了,现在他们在丁家湾带。他们到丁家湾,就被沙岛太君发现了,现在正调集大批人马去围剿。胡老弟,你就等着听胜利消息吧。”
梁大胆得意洋洋地坐在椅子上。
胡来斜着身子陪梁大胆坐下,问道:“老兄,既然赤色革命军已经逃跑到丁家湾带,为什么前天晚上还有个弟兄被打死,还把手榴弹扔到我们的院里来?”
“哎呀,胡老弟!我们上当就上在这个地方!高明虎的走,故意留下个别残余分子继续在这里活动,他们杀人的目的,就是造成个假象来迷惑我们,让我们以为赤色革命军仍然在我们这带活动。当时,我还真就信了,所以到处搜查。谁知他把我们忽悠在这里,暗地里却进了码头,偷走了炸药,炸沉了汽艇,还上岸就把丁家湾的炮楼也炸了。要不是沙岛太君发现了敌情,我们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呢!”
“还有这事儿?他妈的来,赤色革命军这是玩了手暗度陈仓啊。”
“管他暗度还是明度,反正现在革命军是没在我们的地盘上,那就不归我们管喽······”梁大胆说着上来大烟瘾,伸手打了个哈欠,“告诉弟兄们,等会儿我要训话。”
梁大胆出门,李老迎面从外边走了进来。
“哪里来的?”梁大胆疑惑地问道。
“俺就是这个庄的。”
“嗯,干什么来了?”
“保长叫我来听差的,我也不知道你们叫我干什活儿。”
“嗯,是有这么回事儿,你先去劈柴吧!”
梁大胆吸足了大烟,十几个警察早已经站在院里等着了。梁大胆到前边站,就吹胡子瞪眼的大讲起赤色革命军在丁家湾被包围的事来。说:“我早就说过,革命军是跳不出皇军的手心的。今天他们在丁家湾被消灭,也有我们的份功劳。要不是连续搜查了好几天,又怎么会把他们轰到丁家湾那个地方去呢?但是你们也不能大意。我命令你们,定要在短期内,把李家湾赤色革命军的残余分子彻底给我查清······”
李老贵听梁大胆吹牛,忍不住地想笑。他把斧头放下来,正想再听听梁大胆还吹些什么?忽然看见从外边进来了群伪军警察。前边个,中间的个好像是个当官的,在他后边,还有、个伪军警察。他们的服装和院里的警察完全样。
梁大胆个也不认识,刚想招呼,人就已经来到他的跟前了。
前边的那个问:“请问,你是梁所长吗?”
梁大胆愣愣地说:“啊!我就是。诸位是······”
“到屋里说话,你身边这位怎么称呼?”
“兄弟姓胡,嘿嘿······”胡来宾抢着说道,他弯弯腰,向屋门那边摆了下手,又说:“诸位请。”
李老贵看进来那么多警察,暗暗地吃了惊,他想偷着回家报告。谁知仔细再看,突然呼地声站了起来,这哪里是警察呀,原来全部是赤色革命军。
伪军警案服装是上次砸警察所得的,现在都穿在身上了。尤林、鲁城、陈大刚走在最前边,高明虎跟在他们的后边。
梁大胆的伪军警察在院里站了两行,手持步枪,眼瞅着进来的这群“同行”,心里直发迷糊。梁大胆和胡来两个都拿着短枪,十分戒备。在大门口站岗的那个警察,也伸着脖子朝院里打量。
尤林、鲁城和高明虎他们却面无惧色,坦然自若,好像他们不是来到敌人的警察所,倒像是进了自已的家样,当真是威风凛凛,浑身是胆。
李老贵看到为自己拿枪的亲人,这种压倒切敌人的英雄气势,不但越发增长了胆量,而且感到自豪。有这样的英雄战士,还怕打不败敌人吗?可是,敌人那么多,如果弄不好,人家再齐开了家伙?那到底怎么办呀?看着尤林、鲁城和高明虎他们向屋里走,李老贵心中不禁犯了愁。他知道,这场战斗不会轻松,但他们肩负着保卫家园、守护亲人的重任,不能退缩,也不能畏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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