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可以是可以,”南时琛跟着坐起来,身上的真丝睡衣和方以的是同款,面料滑,一动领口就往下坠,他说:“不过今天我们要先去办一件事。”
&esp;&esp;方以伸手去把他掉下来的领子拉起来,盖住肌肉,问:“什么?”
&esp;&esp;南时琛:“带你成为自由人。”
&esp;&esp;方以勾住南时琛的睡衣纽扣。
&esp;&esp;“我们小以苦了那么多年,”南时琛握住方以的手,低下头,亲吻手背,“是该自由了。”
&esp;&esp;方以睫毛颤了颤。
&esp;&esp;南时琛说:“但是过程会有点难受。”
&esp;&esp;窗外似有春天的鸟鸣声。
&esp;&esp;阳光正好,一切也都正好。
&esp;&esp;“我知道,我忍得了,”方以拉过南时琛的手,用脸去蹭他的手背,说道:“一根刺长在身上是慢性疼痛,只有将刺拔除,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。”
&esp;&esp;失望是一点点累积起来。
&esp;&esp;即便方以没遇到南时琛,方以也有计划,毕业了就和家里断绝关系。
&esp;&esp;遇见南时琛,是方以生活里的锦上添花。
&esp;&esp;南时琛:“伤口我们一起养好。”
&esp;&esp;方以点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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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春天的气温还是有点凉。
&esp;&esp;出门前,南时琛给方以披好外套,方以不想拉拉链,南时琛就只把两边衣料整理好,才说:“首先,我要坦白一件事。”
&esp;&esp;披了外套的方以又嫌热,挽起袖子,“说。”
&esp;&esp;“二十万是我给你父亲,”南时琛选择先把事情交代清楚:“我们设的局。”
&esp;&esp;方以错愕,以为听岔了:“再说一遍?”
&esp;&esp;南时琛站直身,正色,一字一顿:“从游乐园回来后,我去找过你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