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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（第2页）

&esp;&esp;“有时候我甚至在想，你和他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。”

&esp;&esp;沈确停顿片刻。

&esp;&esp;“是因为你知道，你的咒骂、耳光和冷漠，都没办法伤害到我，所以，你才找了他，是吗？”

&esp;&esp;沈确继续说着。

&esp;&esp;“是因为你知道，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，才是唯一能伤害我的方式。”

&esp;&esp;司玉睡着了。

&esp;&esp;他的「沉默」在今夜唯一伤害的人，是角落里双拳捏至颤抖的贺云。

&esp;&esp;从沈确喊出那两个字时，他的指甲就再未离开过深陷的掌心。

&esp;&esp;「司司」

&esp;&esp;发音需要微张嘴唇，齿尖碰撞，就像接吻时会做的那样。

&esp;&esp;贺云松开手，不停地揉搓发红的双眼。

&esp;&esp;可是，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。

&esp;&esp;-

&esp;&esp;翌日清晨，司玉停在楼梯上，皱起鼻子，不住地扇着风。

&esp;&esp;“什么味儿？好臭！”

&esp;&esp;楼下正收拾着一桌子艾条、艾柱和草药包的聂双：……

&esp;&esp;“你在喝中药啊？”

&esp;&esp;司玉随口一问。

&esp;&esp;随后，他端起咖啡杯，舌尖熟悉的味道令他愣在原地。

&esp;&esp;“对，我昨晚不太舒服来着。”

&esp;&esp;聂双低下头，不敢看他。

&esp;&esp;“这咖啡是你泡的？”

&esp;&esp;“啊？”聂双心不在焉地应声，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，“哦，是。”

&esp;&esp;司玉撅起嘴，看着有些散开的拉花，嘟囔道：“还骗我说是你的独家，连阿双都会。”

&esp;&esp;屋里的艾草味和多出来的咖啡，并未引起各怀心事的司玉和聂双的注意。

&esp;&esp;倒是叶鸣，整整一天都在二人忍耐的临界点来回试探。

&esp;&esp;“司玉，脚尖绷直点。”

&esp;&esp;“司玉，眼神再给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