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二人世界,晚餐虽然不是很丰盛,但二少和曼宁吃的很舒心。尤其是二少,居然有一种老夫老妻一起用餐的错觉。
&esp;&esp;吃的差不多的时候,二少跟曼宁提起了桃源之行。起初听他说到那里美丽的景色时,曼宁的眼里流落出向往的神色,但听到彩潭的传说时,那种向往的色彩暗了下去,到最后肖潭说等有机会带她一起去玩的时候,她的小脑袋居然摇的像个拨浪鼓。
&esp;&esp;“我暂时不打算回国,还有,你说的这个地方我也不喜欢!”
&esp;&esp;二少揉了揉她栗色的卷发,忽略了她说的近期她不想回国的事儿,这个他已经知道,但迟早她是会回去的,她不过是不想面对那些流言蜚语罢了,时间久了,那些流言也就消失无踪了。
&esp;&esp;“为什么不喜欢?”声音柔和,略带着宠溺,挑花眼也泛着微微的波澜,当然,自从见到小丫头,二少眼里的波澜就没有散去过。
&esp;&esp;“那个彩潭的传说有点像我做的一个梦!”曼宁撅起小嘴,迎上二少那灼灼的双眸。
&esp;&esp;听她说到梦,二少一惊,“什么梦,跟我说说好吗?”
&esp;&esp;曼宁点头,从自己第一次做的那个梦直到后来的血染溪水,她从梦中哭醒一并娓娓道来。不信邪的二少听了,后背居然冒出了冷汗。
&esp;&esp;她做过这样的梦,而他也做过同样的梦。且,梦中他白衣胜雪,她粉衣妖娆,两人的梦居然如此相似。如果,自己是因为听了那个故事而梦,那么曼宁呢,她没有去过桃源,没有听过那个传说,却做了同样的梦!
&esp;&esp;这难道是巧合?是他们之间的缘分太深,还是……
&esp;&esp;二少没跟曼宁说自己从桃园回来也经常做梦的事儿。本想换个话题,缓解一下气氛,可哪知小丫头又说,“你知道吗,其实我并不认识月桂花,但是我第一次从梦中醒来,就知道梦里那漫天飞舞的花是月桂花,那片树林是月桂树,而且特意上网去查,果然月桂花就是我梦中的样子,”她的嘴撅得高高的,挑着眉毛瞪着眼睛,一副好奇的样子,“我肩头的那个花朵型的胎记,形状就像月桂花!你说会不会我梦见的是我们的前世?”
&esp;&esp;二少再次揉了揉她的脑袋,让那一头蓬松的卷发更乱了些,然后又用手指轻轻的给她梳理着,慢慢的才说,“都是巧合罢了,哪有什么前生来世,我从来不信这些!”
&esp;&esp;“原本我也没这么想过,但,听你说完彩潭的传说,有点信了!”
&esp;&esp;二少刮了下她挺拔的鼻梁,“你们女生就爱联想,不过是巧合而已,再说现在仙侠剧这么多,你看多了,难免会多想,想多了就会梦,你想想仙侠剧是不是都是这个套路。桃源彩潭的传说,没准也是当地人杜撰出来的,为了吸引游人罢了!”
&esp;&esp;“可是梦里的月桂花,和我的胎记又怎么解释!”
&esp;&esp;二少无奈的笑笑,他要知道怎么解释就好了!
&esp;&esp;“都说了,是巧合!”
&esp;&esp;看着小丫头依旧是一副深思琢磨的样子,大手按了按她的头顶,“知道月桂花的来历吗?”
&esp;&esp;曼宁摇头,茫然的看着二少。
&esp;&esp;二少笑,“那是一个希腊神话,传说月桂原本是女神,当年曾与太阳神阿波罗互相爱慕。但阿波罗的身体聚集了大量的热能,一旦接近就让月桂难以忍受。所以月桂始终躲着阿波罗,但阿波罗依旧是穷追猛打,月桂的父亲因不忍女儿痛苦,就将大地劈裂了一条大缝。月桂纵身一跳,化成了一棵大树从裂缝中长出来,自此就有了月桂树。”
&esp;&esp;“哦!月桂树原来是这样来的啊,真有意思!”
&esp;&esp;二少笑着继续说,“阿波罗意识到原来是因为自己太热了,让月桂害怕才变成一棵树的,阿波罗发誓要永远为月桂留下一片遮蔽,那就是我们现在知道的太阳黑子哦!”
&esp;&esp;曼宁听完,咯咯咯的笑出了声,“后面这段是你编的吧?”
&esp;&esp;二少摇头,举了举手机,“网上都有,无意中看到过,正好你提到我就想起来了!别听完了傻笑,懂我跟你说的意思吗?”
&esp;&esp;曼宁还是傻笑着摇了摇头,
&esp;&esp;“真笨,我是想告诉你,月桂花来源于西方,你梦里的那个时代,大概我们国家还没有月桂花呢!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前世。所以,这一切都是巧合,懂吗?”
&esp;&esp;曼宁还是不解,摇着脑袋,“可是,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月桂花啊,怎么醒来就知道梦里的花是月桂呢?”
&esp;&esp;二少挑眉,这还真有点不好解释。揉了揉鼻子,“我想可能是你小时候,穿的比较清凉,有人看到过你肩上的胎记,说过像月桂花,你当时可能并未没留意,但却记住了,所以后来梦见和自己胎记比较像的花朵就认识了呗!”
&esp;&esp;曼宁望着天花,肖潭说的好像有些道理。“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想起来了,小时候,我喜欢和爸爸的那些学生们厮混在一起,那些大姐姐们一到夏天就经常带我去游泳,她们看到我的胎记时,都好奇,可能是她们议论时说过吧,那时候我太小了,记不得了!”
&esp;&esp;“这就是了!”二少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汗,终于说通了,可是,他说通了她,却说服不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