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林珊月用酒精给他消了毒,再上点消炎药,用白纱布给他包好。
&esp;&esp;伤口不大,他皮糙肉厚的,应该没有什么大碍。
&esp;&esp;“那我走了。”
&esp;&esp;沈君洋像条温顺的小狗狗,可怜兮兮地祈求道:“我头痛,你留下来照顾我好不好?”
&esp;&esp;他都要哭了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看着刚刚擦拭的血迹,她相信了他是真的头痛。
&esp;&esp;她重新坐下来,“你好了我就走。”
&esp;&esp;“煮面吃,好吗?”
&esp;&esp;“我不吃。”
&esp;&esp;“但我饿。”
&esp;&esp;“你饿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&esp;&esp;沈君洋不再说话,起身去了厨房,“喂,你不是头痛吗?还能做饭?”
&esp;&esp;“我是头痛,不是手痛。”他反驳道。
&esp;&esp;他去忙了,她闲来无事,认真地打量起了他的房子。
&esp;&esp;很大,足足有她的两倍大,光是客厅就有她的一半宽敞了。
&esp;&esp;她起身走走看看,发现有三室,其中一间房有相同的挂饰,出于好奇,她鬼使神差般地推开进去。
&esp;&esp;那是他的卧室,整个灰色调,清冷和压抑,很宽敞,有很大的落地窗,从那里可以俯视正个小区。
&esp;&esp;她转身正要关门,忽然余光瞥到了什么,重新回去仔细一看,在他的床头上,有一块巨幅海报,而海报上的人,正是她!
&esp;&esp;酒醉2
&esp;&esp;这一幕太过刺眼,她赶紧关上门,装做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&esp;&esp;惊慌失措地乖乖在沙发上坐下。
&esp;&esp;沈君洋用盘子盛着两碗鸡蛋面出来,放在她的面前,“吃吧。”
&esp;&esp;不用品尝,光是闻起来就特别好吃。看着也是色香味俱全。
&esp;&esp;她很饿,肚子咕噜噜地在反抗。
&esp;&esp;但即便如此,心里还是吃不下去。
&esp;&esp;“我不想吃,我先回去了。”
&esp;&esp;她起身欲离开,沈君洋抓住她的手,他一句话都没有说,只是用表情警告她,吃完才能离开。
&esp;&esp;她挣脱开,坐下来拿起筷子吃面条,看她已经动手,他也拿起了筷子。
&esp;&esp;两人面对面,但都没有说话。
&esp;&esp;她夹起一筷子放进嘴里,确实很好吃,他的厨艺真的没话说。
&esp;&esp;但她感觉到奇怪,为什么她坐在这里?为什么她会吃他煮的东西?
&esp;&esp;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,难以置信。
&esp;&esp;“你什么时候在这里买的房子?”她惊讶于自己把这话说出来,明明是在心里想的,怎么就脱口而出了。
&esp;&esp;沈君洋还是感觉晕乎乎的,酒精的作用后劲很大。
&esp;&esp;“忘记了。”他说。
&esp;&esp;怎么就偏偏买在这里?所以林珊月说他经常不回家,就是住在这里吗?
&esp;&esp;她也不再追问,他回答的答案能证明什么,不管是不是他心里的答案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“我吃好了。”